前从陆之道那里拿的。
齐守义尴尬地收了手,故作镇定,“正想叫你呐!”
“我上了你们一次当,不会再上第二次。”楚宁说的肯定。
“不是我要拦着你,”齐守义耐心相劝,“你回去又有什么用?只会更拖累她。”
楚宁怔了怔,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空望着地面,低低自语,“要我如何弃她而去?”
“你平安将证据带到京城,这件事更有意义,别忘了这也是你父亲的遗命。”
大道理不用说也都明白,即刻掉头北上是最理智的选择。
可此刻却被情绪主宰。
北上是父亲的遗命,回头是自己的牵念。
不知哪一边才是正确的方向。
……
“走吧。”齐守义拉过楚宁的缰绳,领着她的马向着北方,小心且缓慢地前进。
楚宁呆坐在马上,木然地被带着走。马蹄在土路上拖拉着,每一步都犹豫不决,就这样走了么?两人的行程到这里戛然而止。
还是回去么?可齐守义说的对,自己只会拖累她。这一次不过是和以前很多次一样,她又救了自己。
可不敢去细想她此刻的处境,她独自面对的是两队人马,几十个人。不管落到谁手里都不会好过,最怕的是以她的脾性和脑子,她会选择死战,来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