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么坏。
于是又问她,“怎么飘的?教教我……”
楚宁:???
还想让她等等自己,等自己会飘了,到时候两人一起飘走,随便去哪里都好。可是太累了,那两句话已经花完了所有力气。
“陆之道……”话没说完,眼泪又涌了出来。
“没事。”
听她说完,哭的更凶了。
说完又昏睡过去,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
楚宁提着一颗心也整整守了一天一夜,大夫倒是乐观了许多,“她太虚弱了,多睡一会是好事,很快就醒过来了。”
“怕不是脑子被打坏了……”想到她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楚宁愈发忧心。撑着脑袋轻轻按着肿胀的太阳穴,感觉眼睛酸疼,阖眼稍作调整。
就连大夫对这件事也不置可否,“老夫八岁学医,到现在一甲子有余,重伤的病人也遇过不少,这种清醒中带着莫名其妙的,还是第一次见,只是船上没有医书,否则要好好查一查。”
倒是齐守义看的开,大大咧咧地安慰,“醒来就好了,其他事情以后再说。况且她脑子本来也不好,能坏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