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
住持惊讶地“咦”了一声,还有些发昏,却又很欣喜和感动。
在她的印象里,少有人是这么体贴的,除了求她寺中诸事,便是要她断那些理不清的官司。
“这…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林忱点点头,陪着她解了一会经文,临走时才像是突然想起:“弟子还有一事,据我所知,咱们香山寺似乎从来没有过正式的典座,衣食住行等一应开支杂乱不堪。甚至这次撞钟的师父走了,交接时带走的银子也不知是谁拨的,更别提提前找好下一任。”
住持扶着光光的脑袋,拖长了声音意义不明地“啊”了一声。
林忱拿下她的手,说:“弟子从前也读过些有关账目的书,可以一试。”
她的音调平缓温柔,刻意收敛了那份矜傲,虽不像寻常孩子那样可爱,但意外地动人。
住持常年不善思考的头脑有些混沌,不知她为何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
“这…我没想过,这些事原本是交给静持做的,她走后便不知交给谁了。”
“原来如此,那么这次可要慎重了,若是选的人心地不纯,寺里再出了那样的事可怎么好。”
静持从前偷盗,惹出的事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