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朋友。”
“对。”
“不缺钱。”
“对。”
“奶奶刚死,亲爹早死,跟亲妈关系不好,没什么亲人了。”
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何南北来不及细想,就听见对方嗤笑一声:“你没什么软肋,就连把你的公司端了,你也能凭自己的本事混口饭吃,大不了出国。”
这种像审问犯人似的语气让何南北感到有些不适。
她可以接受对方一上来就破口大骂,指责她带坏了自家女儿,或者像霸道总裁剧里演的一样,给她五百万,让她离开童欢,但不能接受这样仿佛毫不在意却又字字诛心的盘问。
“您说这些是为什么呢?”何南北问:“威胁我吗?”
“我没有威胁你,我拿什么威胁你?”童父说:“我是在给你分析你现在的处境。”
“不用劳烦,这些我自己很清楚。”
童父很感兴趣:“清楚吗?来,你倒是说说,你清楚什么?”
“我清楚,”何南北毫不心虚地直视回去,“童欢是我想要用一辈子去陪伴的人。”
令她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笑了笑:“那就好办了。”
“既然你喜欢她,我就砍了她的翅膀,拔了她的毛,让她再也飞不起来。”
“那样的话,”云淡风轻地说出这番话,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整理自己的袖口:“你还敢说要陪她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