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没有,想找人也找不到。
胡说了,她现在不敢找。
事情是这么发展到这步田地的,楼听月也说不明白,那晚祁扶音是喝醉了,难道她喝的那两口啤酒也让她醉到失控?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楼听月眼眸微眯,那个“Lune”是谁?
明明在和她亲热,嘴里念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那她算什么?替身?
理智在告诉她没必要生气,那个人究竟是谁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和祁扶音既然能断联近八年,未来再断联八年、十八年、八十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是生活里少了一个人,她有什么不能忍的?
楼听月将自己说服,满意地合上眼。
十分钟后,楼听月又睁开了眼。
不行,睡不着。
这个“Lune”到底是谁啊!
托“Lune”的福,楼听月的失眠更加严重,已经到了昼夜颠倒的程度,天刚擦亮她就来了困意,连续几天没有在早上出现在廿玖。
今天依旧是睡到了中午,在家简单地吃了顿饭,撑着伞顶着大太阳赶到了店里。
中午饭点吃饭的人不少,多是周边的上班族,也有家长领着放学的小孩,还算热闹。
曲念沁看见她出现在收银台时还愣了半天,急急忙忙地给客人送完餐,跑回来问道:“楼姐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