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嗓子尖叫喊话,被吓到的村民哭喊着逃跑,嘈杂得不行。
荧幕的光映照在两人身上,即便周遭昏暗,依旧能看清对方的脸。
祁扶音眼神幽深:“来电影院专门带的?”
楼听月没有正面回她,而是反问:“你坐过地铁六号线吗?”
祁扶音出行全靠家里的司机,就没坐过几次公交地铁,她回道:“没有。”
楼听月意味不明地说:“里面很冷。”
第19章
楼听月重新坐好,电影不知道播到哪儿了,灰蒙蒙一片。
可乐杯的杯身上满是水珠,拿起来时湿了一手,下方的水珠顺着滑落,滴到裤子上。
楼听月不觉,心事重重地喝着可乐。
一场电影结束,楼听月没有睡觉,但也不知道这部电影讲了什么,能想得起来的也只有前三十分钟的画面。
坐久了身体也僵硬乏力,祁扶音坐直伸了个懒腰,外套掉在腿上。
楼听月收拾着东西,将喝完的可乐扔进空的爆米花桶里,一旁伸过一只手,将她的外套递了过来。
迭得整整齐齐。
楼听月抬眼看了看祁扶音,收下外套装回背包里。
片尾曲播到一半,影厅的灯接二连三地全部打开了,清洁员推着垃圾桶来打扫卫生,一瞧里面只有两个人,倒也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