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几次踏进这个地方, 都是和楼听月一起。
这里和她记忆中的模样没有太大的差别,印象很深刻,有一户人家院子里的凌霄花长得很茂盛, 从里面开到了外面,现在也是这样。
第二条巷子的右边有一个位置缺了一块地板砖, 祁扶音之前走过时差点儿被绊倒, 几年过去后倒是补上了。
小卖部门前的大黄狗还是会冲路过的人叫唤, 她们只好快点儿经过。
直到停在楼听月家门前,祁扶音才恍然大悟, 虽然要绕过几条巷子, 但她其实还记得怎么走。
踏进院子, 熟悉的气息已经袭来, 祁扶音站在原地失了神。
楼听月走在前面, 拉开楼梯间的门,回头道:“这边。”
祁扶音小跑过去,跟着她上楼。
进了家门, 楼听月在鞋柜里找了双棉拖给她。
估摸着是从宴会里出来的, 礼服裙细高跟, 脚都被冷风吹红了, 不先回家反而跑这么远来, 就为了吃个宵夜。
楼听月有时候也搞不懂祁扶音的脑回路, 想一出是一出, 不提前规划, 太不稳定了。
穗城的房子基本上没有暖气, 至少老城区这边不会有, 最近阴天,屋里的温度比室外还冷。
楼听月让祁扶音随便坐, 自己先回了房间。
祁扶音坐在客厅沙发上,屋里的布局没有大改过,只有一些小装饰和以前有些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