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带她去放烟花,两位老人就坐在一旁看她们玩闹。
奶奶去世后,这个节日变得和平常无异,即便在凌默家玩得再开心,回到自己空荡荡的房子,孤独感瞬间又将她包围,外面的鞭炮声烟花声再大,都无法让她感觉到这是一个喜庆的节日。
她知道自己这种心理不大好,总是困在旧事里出不来,如果现下有个能模拟过去的幻境,她大概能不管凶险,一脚踏进去。
她过得不开心,但不能阻止别人开心,祁扶音人生中能得到的快乐或许比她多得多,她的想法也很简单,只要祁扶音能快乐,组成这份快乐的人有没有她都无所谓。
不过……她似乎可以尝试重新找回最原始的节日快乐了。
廿玖营业到除夕前一天,楼听月给所有员工包了红包,下班后就赶去了高铁站,准备在过年期间一路北上旅游。
每一个城市她只待两天,一个春节感受了不同地域的文化习俗,虽是一个人的旅行,但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很满,不用顾虑同伴,一个人反而更自在。
祁扶音已经到了挪威,给她传了一段坐雪橇的视频,飞驰的雪橇溅起满地的厚雪,速度快得祁扶音忍不住尖叫,一停下来就是持续不停的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