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姜栖晚,你是小无赖吗
姜栖晚的耳尖悄然染红,却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将头更深地埋进他肩窝。?·¢咸,,·鱼[$看?_`书¤ ′ˉ免?费$e阅ˉ}读a:
祁深喉间的轻笑溢出来,胸腔的震颤传至她耳膜,低沉又悦耳,仿佛大提琴的弦被温柔拨动。
“今天怎么这么粘人?”他问,声音裹着宠溺的暖意。
与姜栖晚相处时,他总爱笑,那双惯常冷冽的眸子会变得柔软,周身锋锐的气质如冰雪消融,整个人身上那股冷淡的气质都会被冲散,取而代之的是能将人溺毙的爱意,那种充满爱意的氛围会把姜栖晚完全笼罩。
姜栖晚贪恋这样的他,贪恋被他用温柔织成的茧包裹的感觉。
“你不喜欢我粘人?”她反问,语气里带着笃定。反正她吃准了他不会推开自己。
祁深轻笑一声,忽然抬手,指尖在她额间轻轻一敲,力道轻得像一片羽毛落下。
“姜栖晚,你是小无赖吗。”他虽然这样说着,却连眉梢都染着笑意,摆明了就是喜欢姜栖晚此刻这副小无赖的模样。
姜栖晚哼了声,在他怀里拱了拱,像小猫不满主人挠痒的位置。
她忽然想起什么,心底泛起一丝忐忑,却又舍不得打破此刻的温馨。±鸿a#?特<小])·说μ`|网¥? %¢?已?¤发:D布:最?_{新?°章@?节??
“祁深。”她再次喊他,声音轻得近乎呢喃。
祁深侧头吻了吻她的发梢,发丝间的茉莉香混着他自身的冷香,在呼吸间交织成惑人的网。
“这么黏糊?”他逗她,却将搂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嵌进骨血里。
姜栖晚抿唇,手指绞着他的衬衫袖口:“我……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不过主动提起来的话显得有些矫情,但是……”她抬眼,睫毛扑闪如蝶翼,“我觉得你可能会有一点点开心。”
祁深眉峰微挑,喉间笑意更深。
他松开她的手,转而扣住她的后颈,将人往自己面前带了带。
姜栖晚的鼻尖几乎抵上他的,能看清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小小的,却被他整个眼底的温柔包裹。
“什么事,说说看。”他的嗓音染着笑意,呼吸拂在她脸上,温热得让她耳尖愈发滚烫。
姜栖晚深吸了口气,将心底的话吐出:“我好像真的只有这样依赖过你。”
她的声音细如蚊蝇,却清晰落进祁深耳里。?d+i!n¢g·d*i′a?n^t¢x′t\.′c!o!m-
霎时,他瞳孔里的笑意凝成了实质,仿佛有星火在其中点燃。
祁深顿住了。
唇原本只是轻触她发梢的弧度,却在听到那句“我好像真的只有这样依赖过你”时,忽然凝滞在半空。
姜栖晚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春日里随风飘散的柳絮,却在他心湖投下巨石,激起涟漪千层。
她埋在他肩侧的脑袋蹭了蹭,温热的呼吸拂过他颈侧,带着茉莉香的气息,而他整个人却如遭雷击般僵住了。
“只有”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祁深的思绪骤然如被按下了快进的键。
他脑中竟自动开启了无声的搜索,像一台精密的机器飞速运转。
“只有”表示唯一性,是排他的、独占的宣言。
她是说,在这世间纷扰的人海中,他祁深是姜栖晚唯一全心依赖过的存在。
没有其他选项,没有退路,没有“或许”与“可能”,唯有他,且仅是他。
这个认知如电流窜过脊椎,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悸动的感觉从胸腔蔓延至指尖,仿佛连毛孔都在张开,贪婪地吮吸着这份突如其来的甜蜜。
愉悦感在瞬间冲破所有阈值,他甚至无法用语言完整诠释此刻的情绪,是狂喜?是震撼?是终于被确认的心安?又或是被珍宝捧在手心的珍重?种种情感交织成漩涡,将他整个人吞没。
姜栖晚并未等待他的回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他肩窝,手指无意识地揪着他衬衫的衣角。
祁深却忽然抬手,扣住她的后颈将人往上带了带。
她的鼻尖被迫抵上他的,呼吸瞬间纠缠在一起。姜栖晚的睫毛颤了颤,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却很快被祁深炽热的目光点燃。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低沉如大提琴的尾音,带着压抑的克制与即将破茧的冲动。
“晚晚,再说一遍。”他的嗓音哑得惊人,掌心抚上她脸颊的弧度,拇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