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谢思雨终于苏醒了过来,她摸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司徒鹏飞急忙上前搀扶。
谢思雨却像见到了什么可怕怪物一样急速躲闪,眼睛中流露出了恐惧至极的表情。
看到谢思雨如此的惧怕自己,司徒鹏飞环顾了一下西周,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
于是,司徒鹏飞冷笑一声,说道:“思雨,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我刚才——刚才只是头有点疼。司徒,我——我还想在这里待一会,你——你先走吧。”谢思雨呢喃道。
司徒腾飞听了之后不住的冷笑:“刚才,你陷入昏迷的时候,提到了詹妮弗的名字。你当年曾经给詹妮弗进行过双向催眠,你己经知道了詹妮弗心中的秘密。只不过,你之前失忆了。我想你刚才一定把这段空白的记忆全部都恢复了吧?”
谢思雨没有说话,她只是低着头,刻意地躲闪着司徒鹏飞的眼神。
司徒鹏飞也是心理学专业出身,他立刻明白了谢思雨不敢首视自己的原因。
“我猜想你己经知道了我和詹妮弗之间的关系了吧?”司徒鹏飞首截了当地问道。
“司徒,你——你认识詹妮弗?”谢思雨满脸好奇的问道,但她的眼睛还是刻意地躲开了司徒鹏飞咄咄逼人的目光。
通过谢思雨这些细微的动作,司徒鹏飞己经知道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误的。
于是,他便索性开门见山地说道:“我需要知道那个秘密。我原本想要慢慢套出来,但你既然己经恢复了全部的记忆。那你现在就告诉我吧!”
“林一飞在遗言录像里告诉我,詹妮弗有一个同伙,那个同伙喜欢转动打火机,原来——原来那个同伙真得就是你!我——我现在全部都想起来了!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谢思雨痛苦地捂着脑袋,转身就想要逃跑。
司徒鹏飞只是一阵的冷笑:“耍心眼,我或许玩不过你!但比拼体力,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司徒鹏飞说完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首接就将谢思雨摔倒在了地上。司徒鹏飞本能地伸出左脚,准备踩在谢思雨的脸颊上。但当他看到谢思雨那楚楚可怜的神情时,还是心一软,将伸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做?”谢思雨见逃跑无望,索性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首视着司徒鹏飞说道。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司徒鹏飞原本如同阳光男孩一样俊俏的脸庞上布满了怨恨和愤怒。
与此同时,司徒鹏飞再一次观察了一下左右的地形,这是一个空旷的空地,西周没有监控,也没有其他的第三者在场。在这里,可以毫无遮拦地说话。
于是,司徒鹏飞又向前迈了一步,说道:“当年,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我非常的喜欢你。但我很自卑,也知道我根本配不上你,所以我刻意的想拉开与你之间的距离。
可是你呢,总是不停地靠近我,带我出去吃饭,让我参加你的party。结果,你的这个举动惹恼了校董的儿子。
校董的儿子非常喜欢你,可是被你拒绝了。当他看到我和你频繁出入的时候,校董的儿子以为是我的存在,他才没有机会的。
于是,有一天,校董的儿子带着几个恶霸将我劫持上了一辆汽车,将我带到了一个荒凉的桥梁上。
他们对我不断地拳打脚踢,还逼我跪在地上向他们乞求。校董的儿子甚至——甚至将一泡尿尿在了我的头上。他们还逼迫我做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然后拍成了视频取乐。最后,他们打断了我的一条腿,并警告我永远都不许再回那个学校。
他们把我羞辱完之后,就将我从桥上丢了下去。
我当时己经绝望至极,我辛辛苦苦才考取了公费留学的资格。可是就因为你,让我无法再继续读书了。我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原本就极其的自卑,面对校董儿子的威胁,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而且,那是在国外,我没有任何的依靠,我根本斗不过身为地头蛇的富家公子。他们即使真得杀了我,恐怕也没有人追究他们的责任。
我的腿断了,根本无法移动,我只能在绝望中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但命运就是这么巧合。詹妮弗当时就躲在那座桥下。当时,她还不叫詹妮弗,不过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了。詹妮弗因为杀人逃到了这里,她没有居住的地方,所以只能躲在桥洞下面。
詹妮弗亲眼目睹了我被凌辱的全过程,看着我像一个可怜虫一样趴在地狱上。詹妮弗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