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匪寇浪费时间。
“是,是……我们这就滚……”
匪寇们也是一愣,没想到上官玉儿这么好说话。
于是一个个如蒙大赦,起身就要跑。
“站住!”
沈川一声暴喝。
声音如雷,吓得所有匪寇浑身一颤,脚步赶紧停下。
“大侠,我们都只是平头百姓,做贼也是迫不得己啊。”
那一只眼匪寇说着,赶紧将自己的眼罩摘了下来。
“你又不瞎带个屁的眼罩啊!”沈川骂了一句道。
“这,这不是看着唬人嘛。”
“我问你,一个百姓为什么当贼?”沈川再次低喝道。
他只是旁敲侧击,通过他们的话就能判断出南境大致的情况。
“实不相瞒,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才拦路抢劫的。”
“大武朝廷本来是减免了赋税的,可那宇文洪基登基之后,却加重了赋税。”
“种地要交税,收割要交税,家里杀猪宰羊,娶媳妇也要交税,我们实在是没活路了。”
“是啊,是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
“行了,滚吧!”沈川低喝一声,把他们全都赶走了。
“这宇文洪基看来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变本加厉!”上官玉儿沉声道。
“陛下断了南境各部族的供奉,他又要盖皇宫,又要养兵,还要给官员们发俸禄,不从百姓身上抠钱,哪来的钱。”沈川冷冷一笑道。
“鱼肉百姓,真是该死!”上官玉儿冷冷地道。
“他早就该死了,只不过一首都在垂死挣扎而己。”沈川不屑一顾道。
“走吧,这一路上说不定还有不少匪寇呢。”
说罢,沈川和上官玉儿再次一路向南安城进发。
正如他们预料的一样,大武南境,匪患横行。
多是百姓们活不下去了,才当的匪寇。
虽然穷凶极恶,但也都被沈川和上官玉儿随手给打发了。
只有几伙不长眼的被沈川捅了几个透明窟窿。
“那就是南安城了!”
上官玉儿与沈川骑马站在山坡上,望着几十里远处的一座繁华的城邦。
城邦规模很大,虽不及京都,但也比江宁城大了不少。
宇文洪基当平南王的这些年里,将南安城建设得正经十分繁华。
只是他兴建皇宫,把南安城搞得乌烟瘴气。
“不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大乾皇帝,现在在干嘛。”
沈川玩味一笑,与上官玉儿纵马向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