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一样,也许有些事情旁观者清,反正不问一下,我会觉得不痛快……”
“那你快去吧!”
龚竞帆这就去找狄振,狄振仍然懒洋洋地躺在铁床上,神游物外。
龚竞帆敲敲栅栏,“喂,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狄振抬头瞅了他一眼,“怎么了?”
“马上要结案了,你所谓的疑点是什么,告诉我!”
狄振冷笑一声,之前不是很自信吗?
“那你结案就是喽!你们省了心,凶手也能逍遥法外,双赢!”
龚竞帆被他这副欠揍的态度搞毛了,“你胡说八道!现场的体液、毛发全部属于豹子,伤口的形状也和豹牙一致,这根本不可能是人为制造的案件!”
狄振看着天花板说:“那我问你,豹子为什么要挑那一家下手,围墙上可都是玻璃茬!”
“你发现的就是这个?”龚竞帆顿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围墙上是有玻璃茬,但门头上没有,而且上面有血脚印,豹子是踩着门头跳过去的。”
“还记得地上的方形水渍么?”
“那可能只是某种东西留下的。”
“某种东西,是什么呢?什么东西会是方形的,你回忆一下院墙上面挂了什么?它为什么会出现在门边?”
龚竞帆被搞得一头雾水,“什么!?”
狄振看他的眼神像老师在看一个背不出乘法口诀的笨孩子,“梯子!”
“梯子!?”龚竞帆隐约想起来,院墙上面确实挂了一个人字梯。
“难道你们都没看出来,那一串血脚印太首了吗?”
龚竞帆皱紧眉头,回忆着现场。
现场早己被狄振构造成心境,日日夜夜复勘,他比任何一名警察都了解现场,所以他才有信心说出这案子有疑点。
狄振接下来的话,一字一句敲打着龚竞帆的心,“豹子杀人是因为感受到了威胁,既然杀掉了人,它理应消除这种威胁感,在现场多逗留一段时间,继续吃那块羊腿,或者到屋中探索一番。可它却笔首地走了,杀完人就逃,这不是豹子的思维,这是人类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