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很感谢你的坦白，如果能够找到李栋，我们会在结案报告中说明的。”

周凯惨然一笑说道：“写进档案的不一定是立功，也可能是催命符，不过我都无所谓，在走出这一步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为了小兰，死也是值得了。”

张文德接着问：“周凯，给我们讲一下为什么杀害亓云，还有怎样杀害的亓云吗？”

周凯想了一下说：“那天我和小兰正在店里整理药品，小兰突然接到电话，她姐姐死了，说实话她姐挺照顾我们的，还借钱给我们买了楼房，和她家做了邻居，还给我们的药店介绍很多的医生和客户。接到电话之后小兰就崩溃了，她去找了李栋了解情况。”

看到周凯明显的停下来，张文德继续问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周凯接着说：“第二天小兰就接到电话，电话打了很久，接完电话之后她情绪就不对，后来又接了几个电话，当场哭了起来。我安慰了她，并向她承诺可以做任何事。之后小兰告诉我亓云是杀死她姐姐的凶手，希望我可以帮助她报仇。于是我就按照她的要求，开着冷藏车埋伏在菜市场，把亓云打晕然后绑在椅子上，还放上了录像机，一首开着冷冻功能把亓云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