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不明。我的几个同事己经去调查了，可惜的是人手不够。”

张文德说道：“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徐子洋在徐家的保护下离开了，最简单的就是出国，不过徐子洋应该被限制出境，那最可能的就是坐船出海。再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把徐子洋请走了，让他和人世间说再见。”

程飞林说道：“张队，你说有人要杀他，之前因为有警察在蹲守，所以没办法下手。那我们是不是要去盯着马舒婷，最可能下手的就是她了。”

张文德说道：“最不可能就是她，反而是你们找到的视频中那些女孩有可能，她们你们都调查了吗？有没有很惨的？”

程飞林说道：“被强暴的六个女孩，有一个得了抑郁症，现在还要吃药，有一个精神失常住进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我想你明白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徐家人想到了让徐子洋成为精神病逃脱法律的制裁，那么现成的精神病杀人不犯法。”张文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