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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十日。
楼予琼的家书快马加鞭呈到临州刺史府。
楼予衡差点没笑死在书房。
——
又十日。
消息传到京师。
聂尚凯拿着下面官府上报的情况,面色一言难尽,走进御书房。
“禀奏陛下,楼将军的二姐——楼予琼率商队南下途中,被南部一小部族扣押。”
“放……”肆。
姬以默后一个字还没出口,聂尚凯先报:“情况特殊。据说按当地习俗,被绣球砸中的女子必须与抛球男子结阴阳之交,完妻夫之礼。故而,扣下了楼将军的二姐。”
“……放那儿,朕一会儿看。”
“是。”
聂尚凯将折子放到皇帝手边,躬身退下。
——
与此同时,楼予琼的另一封家书快马加鞭送到屹州首府的馆驿,送到楼予深手中。
楼予深鲜少收到这么薄的信。
拿到信后,她拆信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迅速。
见她拆信时面色凝重,祁砚心里都跟着咯噔一声,细声询问:“二姐出什么事了吗?”
楼予琼这次的家书内容简练得不能再简练。
一张纸便道明整件事。
楼予深快速看完,脸上担忧还未散去,又添几分疑惑,从头至尾将信再看一遍。
“?”
祖传的优势这么强?
她脸上表情难言,将信递给一旁担忧的祁砚,“好像、也没什么大事。”
只是老楼家真女人的尊严轻轻碎了一地罢了。
祁砚接过信仔细看看,哭笑不得。
“这……”祁砚觉得好笑,“这叫你和大姐能如何救她?”
她和大姐顶破天也只能给南面边境的官府施压,让官府派人和那部族说清情况。
还能如何?
人家部族又没有恶意,这种事情,太始这边还能出兵将人抢回来不成?
楼予深听完也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只能笑笑。
“罢了,我们去楚府把胖娃娃接回来。与大荒议和的相关事务将要办妥,有两位阁老陪姜长翊办事足够。我们提前动身回京,如果陛下没有别的安排,我们南下一趟。”
“真去抢二姐?”
“不。”
“嗯?”
“我要看老楼家唯一的真女人现在的糗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