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东西,主要是童念谈恋爱时太卑微了,事事迁就廖云丞。
自己捧在手心里当宝的闺蜜,被一个臭男人牵着鼻子走,那种愤恨跟自己遭遇了渣男也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要更搓火。
裴姓在华港不是大姓,童念忽然有点好奇:“她俩什么关系?”
董秋分撇了撇嘴 :“都姓裴。”
这还用你说。童念白了她一眼。
董秋分耸了耸肩:“裴立夏是个父不详,裴若琳她爸是常天实业二把手,光看这就是天差地别。”
就算父不详,裴立夏从小能接受那么好的教育,出入都有豪车接送,也不会是普通的家庭。
“念念,他配不上你。”董秋分没头脑地补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童念看着她笑:“你是不是太高估我了?”
虽然人不该分三六九等,但现在的廖云丞,她真是够不着了。
出了校门,经历过人情世故,也渐渐意识到阅历、学识、家世背景等在一个人身上造成的综合影响。
此番一见,看她这么落魄,再看身边的其他姑娘那么耀眼,廖云丞就算再痴情也能轻松放下了。
更何况,他那人冷情淡薄,就算放不下也是因为骄傲和执念,与爱情无关。
夜幕彻底黑了下来。
童念心有点乱,让董秋分赶紧回去收拾东西。
董秋分母亲律所接了一个跨国的离婚官司,她要跟着首席律师去韩国见习取证,未来一周都不能来看她。
“要不要把你妈叫来,”董秋分临走前还不忘确认:“你半夜再起烧可怎么办?”
“你敢。”童念咬了咬牙。
她的母亲路晓芳是个女儿奴,几个月前从人民教师的岗位上退下来后,几乎把所有精力投入到了她的身上。
所以她研究生辍学一年的事就瞒不住了。
这次搬出来也是因为父亲知道她擅自辍学,大发雷霆,父女俩闹得相当不愉快。
她好不容易拿着个当借口从家里搬了出来,让她妈知道独立一个月就住院了,肯定收拾铺盖把她给卷回去。
这辈子除了嫁人,再也别想独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