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一个正常的,有自主意识的人。你不知道人在被剥夺了意志后,会忘记呼救。或许她呼救过,甚至不止一次,得到的是更残酷的惩罚,她就只剩忍耐这一条路走得下去。”
“你确定?”廖云丞问。
童念点头:“我很确定,因为肖丽丽就是这样。”
听她说到这里,廖云丞有些动容。
他不能理解她说的情况,但是她肯抬出肖丽丽来,相当于把心头的伤疤挖开示人,是件痛苦的事,他还没见她这么孤注一掷过。
他不能让她的努力得不到回应。
廖云丞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宽慰似的说:
“我来处理,你不要出头。”
两人再次推门进去,朱正扬和吴莎莎都己经穿好衣服。
朱正扬穿了身肥大的T恤衫,后背板着,看样子刚才烫伤得不轻。
他一抬眼,双瞳似火,恶狠狠盯着被廖云丞护在身后的那个女孩。
“廖总监...”
朱正扬骤然起身,指着童念刚要开口,被廖云丞伸手打断了。
他伸手将朱正扬推到一边,转身对着吴莎莎的方向,沉声说:
“吴莎莎,这件事情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吴莎莎抬眼看着这个目光凛冽,格外英伟坚毅的男人,有些畏惧。
“你放心,今天的事情只有屋里的这几个人知道,孙佳宁己经封嘴了。”
吴莎莎松了口气,再次把头低下去,沉吟了片刻,小声说:
“廖总监,麻烦您了,这点小事我自己能处理好。”
她眼神里的闪躲不是X癖被发现后的羞耻,而是恐惧,想息事宁人的恐惧。
这更印证了童念刚才的断定,她果然不会呼救。
廖云丞没有继续为难她,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双手递到吴莎莎眼前,说道:
“如果你改主意了,给我打电话,随时。”
出乎预料的,吴莎莎竟然接过了名片,还抬眼跟他有了眼神接触。
廖云丞也认真睨着她,颇有耐心:
“如果你不好意思跟我联系,给童念打电话也是一样,我和她是一体的。这件事情我会管到底。”
吴莎莎深呼吸几次,眨了眨眼,双手使劲掐着那张名片,都己经掐出褶皱了,甚至忘记了给出回应。
说完,廖云丞站首身体,认真对朱正扬说:
“朱正扬,在这件事情有定论之前,立垦项目你不要参加了 。”
朱正扬错愕住,愣在当场。
只听见廖云丞继续说:
“下周开始去新桥车间工作,每天晚上看新闻联播端正你的三观,八点之前发观后感给我。一个月内,如果吴莎莎没有反馈,我会酌情把你调回来。漏打卡一天,顺延一周。”
“我会让高远给你安排白班,保证你每晚七点前能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