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女人才能坐上这个位置?" 朱正扬叫嚣着。
廖云丞还是没有理会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冲着警察微微欠身说:
“请保证他每天都能看新闻联播,如您所见,他的三观有严重的问题。”
“这是必须的。”
首接将人拷走了。
朱正扬回身要说什么,童念回身将房门关上,将那些污言秽语跟这位心灵脆弱的姑娘隔离开来。
廖云丞跟着进屋,取玻璃杯帮两位姑娘斟了水,放到两人面前。
自己拿了一张椅子在餐桌旁边,坐着等她们两个谈话。
吴莎莎呆坐在沙发前一动不动,童念揽了揽她的肩膀说:
“莎莎别怕,他己经被带走了。”
吴莎莎回神,看着童念笑了笑,摇头说:“我不怕。”
她长长吐了一口气,低头绕着手指,缓缓地说:
“你一定觉得我很没用吧?被打成这样了还不分开。”
“我没有。”童念摇头,接着解释说:
“从你今天的表现看,你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那你之前不肯分开,一定有你的理由。”
吴莎莎怔怔看着童念一会儿,抿唇笑了下,拿起水杯咕咚了几口,似乎鼓起了勇气似的,缓缓开口:
“童念,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那天午休的时穿着吊带趴在桌子上睡了15分钟。如果不是那样,或许周正义根本就不会注意到我。”
吴莎莎说着开始哽咽,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个罪恶的起点,在记忆的鸿沟里不受控的翻滚起来。
“我知道朱正扬有缺点,比如爱吹牛,爱说大话,大男子主义还好面子,好多男生的通病他都有,但他对我很好,无条件的好。所以在发生周正义那件事后,我第一反应是告诉他...自那以后,他就变了。”
吴莎莎顿了下,笑容里带着苦涩:
“我之所以原谅他,是因为对他有愧疚,我不应该把那段遭遇分享给他,是我把他变成了魔鬼。”
童念扯了纸巾给她递过去,吴莎莎拭干了眼泪,冲童念笑了笑。
最终,眼泪不受控的流了下来。为那些不甘心的日子,为这段劫后余生。
童念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坐着陪她哭。首到吴莎莎心心绪稳了下来。
“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人之初性本善,说明善良应该是人的本能,而不是一种选择。”
童念也回敬一个温暖的微笑,柔声说:
“你没有错,吊带裙没有错,把你的无助分享给亲密的人也没有错。”
吴莎莎抬眼望着童念,认真问:“你真的这么觉得?”
童念点头:
“有错的人正在接受法律制裁,而你还好好坐在这里。”
童念再次强调:
“你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