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遇到了,也不是饭局,是我和董秋分共同的朋友在寒蝉酒吧过生日,柏警官刚好在那里办案,我听他和董秋分聊到你。”
裴若琳越说越细碎:
“你真应该看他当时的身手,从把我们几个推开到生擒那个嫌犯,整个过程不到十秒,太利落了。又帅又飒,还是上交给国家的男人最优秀。”
裴若琳眼睛里的星星闪烁得飞快。
“我发现,你很容易喜欢上保护你的男人。”童念笑。
警觉自己己经露了心思,她索性坦白:“以你的了解,他会喜欢我吗?”
童念觉得这个问题有些难回答。
“我觉得你俩不太搭。”童念实话实说:“印象中像您这样富家小姐,应该都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你和柏杨...家世差距有点大。”
“那是别的富家小姐,不是裴若琳。”
她耸了耸肩,揽了下童念的肩膀说:
“谢谢你的帮忙,我会看着办。”
裴若琳转身离开会议室。
童念没着急走,拿出手机来,给董秋分发了个信息:
【据说,你最近和柏杨走得挺近。】
童念本意是想套一下两人说了自己什么坏话,没成想,董秋分竟然回了句:
【都是月亮惹的祸。】
这话的信息量很大。童念捋着回忆往前想了想,周五那天晚上董秋分没回来住。
以往她不回来住的时候,总是会发个信息说一声,那晚也没有说。
这就很玄幻了。
童念强忍住跳到嗓子眼的心,大胆问了句:
【裤子都脱了?】
董秋分首接把微信语音拨了过来,嗓音里还有些凄切:
“这个事吧...说来话长。”
没有否认就是默认。所以裤子是脱了的。
童念看了下手机里的会议安排,这场会议提前开始提前结束,下场会议还有一个小时,对电话那头的人说:
“我有一个半小时听你慢慢说。”
董秋分叹了口气,犹疑着问道:“那个...第一次是不是很疼啊?”
童念有些无语,压低了声音:“你问我合适吗?”
董秋分有些困惑:“我也没经验呀。以前...其实...”
童念扶额:“别其实了,疼不疼你不知道?”
“我不疼,”
董秋分的理智逐渐回笼,犹疑着说:
“所以说,应该就没发生什么吧?”
接着推导结论说:
“他把我剥得只剩三点了,居然什么都没发生。难不成是有什么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