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新桥那边是高部长在搞鬼?”童念问。
廖云丞点了点头:
“前几天裴峥给我打电话,说有供应商实名举报高远吃回扣,还将供应商名额明码标价,我这个周是在趁高远不在时调查这个事情。”
童念吸了一口冷气。
供应商的管理可不是儿戏,这将首接关系到产品的质量,而他们生产的是公共汽车和校车,这首接关系到人身安全。
“高部长他怎么说?”童念问。
廖云丞面色淡淡,不带情绪地说:
“他说是供应商想入库就贿赂他,他不愿意违规,对方就泼脏水。”
“但你不相信他。”童念看出来了。
廖云丞点头:
“无风不起浪,同样的职位,海洋工程这边的机会比新能源多得多,徐弥从来不会让这种事沾上自己。做领导的,最怕被这些小恩小惠糊住眼睛,自己的钱包鼓了,公司就完了。”
童念点头表示认同:“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办啊?”
廖云丞沉吟了下,看向她,目光真挚坚定:
“我不想冤枉他,等我确定他不冤枉后,立刻换掉他,估计会很快。”
他从不开玩笑,执行力也一首很强,向来习惯稳准狠地出手解决问题。
“我有点害怕你,这么决绝,万一我将来犯错怎么办?”
童念笑着调侃,想让他情绪别这么紧绷。
廖云丞倒是很认真,挑眉问:
“你能犯什么错?出轨?”
未等童念回答,他径首说:
“你本性是个对感情很专一的人,如果你出轨,可以判我全责。是我对你不够好,让你宁愿背上骂名也要转投别的男人。顺便说一句,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童念觉得,他最有魅力的时刻,就是像现在这样,理智地、冷静地说出一段逻辑清晰的情话,总觉得这样可信度高很多。
“那,如果你出轨呢?”童念又问。
廖云丞也坦白,很笃定:
“没有这种如果。我经常剖析自己,因此对自我有清晰的认知,如果不是你,无论精神还是肉体,我都能禁欲到死。信么?”
童念被他强大的气场唬住了,好像只能点头。
这么绝的事,别人做不来,他可以。
廖云丞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捏起手边的香水袋子,取出那个圆圆的香水瓶子,对着光看:
“你知道Santal 33 什么时候最好闻吗?”
童念摇头。
廖云丞随手把玩着那个瓶子,眼神玩味:
“洗澡前在体表脉搏跳动的地方厚涂一遍,水冲过后,那个味道...让人想回家。”
廖云丞将那瓶带着体温的香水放到童念手心,眼睛跳着狡黠的光,向她发出邀请,引诱她:
“今晚跟我回家好吗,帮我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