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了。”
“一餐最近。”廖云丞说。
傍晚时间正是打饭的高峰期,两人坐在几个穿着校服做活动的男生周围,恍惚间觉得自己也回到了那个年纪。
“为什么要毁掉我?”孟洲海的眼神里满是不解。
早些年有这个动机去做的事,他没有,现在他己经离开校园,有了更广阔的天地,为什么要跟他过不去?
“有句话叫德不配位,必有灾殃,用在你身上最合适。”
廖云丞说:
“不如你来回答我,你为什么要毁了肖丽丽?”
“果然是因为她。”
孟洲海咬了下,拳头重重锤在台面上:
“法律有规定谈恋爱就必须在一起吗?我不爱她了,要分开,她就寻死觅活吓唬我,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吗?”
说着,他还不屑的哼了一句:
“你不也一样,被人甩了酗酒到胃出血,当时要是意外死了,童念就要背负上杀人凶手的罪名吗?”
廖云丞冷笑一声,打断他:
“别偷换概念,永远都不要拿我跟你类比,”
“你做事情那么功利,是她不肯离开,阻碍你的光辉前途了吧?”
童念那晚说完,廖云丞捋了一下时间轴,那个时间正是老院长即将退位,两位副院长竞争白热化的状态。
当时孟洲海的研究生导师路副院长的呼声最高的,可惜路副院长对他的研究成果和方向都不甚满意。
偏偏那时候路副院长的女儿回国,大他三岁还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对彬彬有礼的孟洲海颇有青眼,他找到了捷径。
他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一边取悦路菁来攀爬天梯,一边靠折磨肖丽丽来平衡变态的自卑心。
终于在他和路菁有了实质进展,准备将关系进展到下一个阶段的时候,他才发现肖丽丽对他己经情根深种,无论怎么都不肯离开。
处女情结是幌子。
只对肖丽丽这种对他的前途毫无助益的女孩才适用。
他想要缔结这段人人称羡的好姻缘,肖丽丽必须从他的生活里消失。
如果不能,那就让她从生物学层面消失。
他很自信,那个女孩对他俯首称臣,如果让她用死来证明爱他有多深,她一定会照做的。
廖云丞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蛮横的将他从回忆里拉回来。
“别走神,我不是来找你回忆青春的,我是来找你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