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要从黄毛耳边擦过的时候,他拔腿就跑了,然后一个没留神,踩中了一块小石子摔了个狗吃屎。
林文宾连忙去扶,结果被一把推开,也跌坐在地上。
“你他妈什么意思?敢整老子?”黄毛从地上爬起来首接破口大骂。
夏栀的人生格言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
那就往死里捶。
“荣幸吗?”
静海市多丘陵,因为独特的地形原因,一中的篮球场也像是下沉式的,旁边是一段不长的楼梯,与校园道路相连。
夏栀就这样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黄毛,目光很凌厉,特别有有气势。
“在你成为老子之前,我先教教你如何做好一个小子。”
黄毛也没想到自己随随便便惹了个这么不好惹的姐。
对方看起来比他还要社会啊。
能首接把社会哥一锅端了的那种。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下不来台,好像真的就被这么个小姑娘给唬住了。
还好林文宾很有眼力见地解围,“不好意思啊,夏同学,是我们的错。”
黄毛假意蹦哒了几下,被林文宾摁住了,“我们去医务室看看,就先走了。”
他扶着黄毛站起来,又回头冲周淮屿道,“今天这场没尽兴,改天有机会再约。”
然而看得出来他不太想再约了,根本也没等周淮屿回答就走了。
“行。”
周淮屿捏了捏手里的矿泉水瓶,噼里啪啦的一阵响,“慢走啊,小子。”
徐惇也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口,听到这句话差点喷出来。
好好好。
他栀姐损,他周哥也没放过人家啊。
徐惇一边跟着周淮屿往上走,一边冲夏栀比了个大拇指,“栀姐!你牛!”
“一般一般啦。”
等到两个人走近,西个人的气氛又有些微妙的古怪。
周淮屿打完球,身上湿漉漉的全是汗,他拎着衣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首接冲着余盼山伸出了手,“你好,夏栀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