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神经仿佛也跟着复苏,脚腕处隐隐作疼。
她“嘶”了一声,微微皱眉,“我觉得可能不太好。”
“那咋办,”毕竟只因为自己人姑娘才摔倒的,顿时他也愧疚不己,“别扭到了吧,这可大可小,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徐惇——”
徐惇回头,楼道里没什么光,周淮屿摸索着夜色慢悠悠地走过来,“找个手电筒,至于这么慢?”
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周淮屿来得正好。
徐惇哭丧着脸,“完蛋了,周哥,栀姐摔了。”
“摔了?”
他的语气明显急起来,步子有些凌乱。光线太暗,看不清路,走过来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
“没事吧?”
“有事,”徐惇言简意赅,“应该是扭到脚了,挺疼的。”
“怎么回事?”
“我的错。”
徐惇低着头,非常愧疚。
“但是你们放心,我会……”
话还没说完,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我负不起责,但我们周哥可以负责。”
此话一出,徐惇自己都佩服自己,他怎么就这么有眼力见呢。
夏栀凌乱了两秒,眼睁睁地看着周淮屿就这样被兄弟卖了,无辜躺枪。
只是,这话怎么就听着这么怪呢。
她的心跳突然好快。
周淮屿没接话,而是问夏栀:“脚很疼?”
“嗯。”
“我帮你请假,送你去医院。”
“别,不用了。”
这个点太晚了,夏栀不想折腾,再说了,应该也没那么严重,说不定睡一觉起来都好了。
“那我请假送你回家。”
周淮屿的语气不容置喙。
今晚停电,正好在学校应该也学不进去,所以夏栀也没拒绝。
周淮屿很迅速地开了两张假条回来,帮她收拾好书包,然后扶着她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
两人走了一段路,夏栀的脚动一步就发疼,秀气的眉毛跟着皱。
周淮屿也跟着皱眉,弯下腰,拍了拍自己的背,“上来,我背你。”
少年的背脊很宽阔,夏栀盯着看了半晌,磕磕绊绊地道,“……不要。”
周淮屿转过身,不悦地问她,“为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逞强吗?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夏栀不知道来源,但她觉得自己可能对这种花过敏,不然为什么心慌得这么厉害。
平日里能言善辩如她,此刻居然真的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好半天,才慢吞吞地说,“……不舒服。”
“舒服的方式?”
周淮屿挑眉,略微思索,声音又低又缓,跟花香一样醉人,“你是想要——”
“公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