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吃药了吗？”

余盼山小时候身体不太好，经常生病，偏偏还不太听话，嫌药苦，经常不喝药，还用糖贿赂夏栀让她不要告诉家里人。

“马上吃。”

“马上又不知道多久了，现在吃。”

夏栀有点生气，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照顾好自己，还要妹妹来提醒。

“好。”

余盼山乖乖地答应，像是怕他不相信，特地对着听筒打开了一盒药，然后“咔哒咔哒”从药板上取下几粒药，送水吞下，整个过程非常流畅，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吃完了。”

“那还差不多。”

夏栀这才满意了。

沉默了一会儿，余盼山首奔主题，“听奶奶说，你想去艺考？”

“外婆这么快就和你打电话了？”

真就是中国女人中国速度。

余盼山轻轻笑了一声，“钟女士你还不知道吗？老太太藏不住事，也是个急性子。”

这倒是。

多半夏栀回家的路上刚跟她说了这件事，她就马不停蹄地和余盼山打电话，让他帮忙找老师了。

“未来的大画家，恭喜你踏上人生新道路。”

“谢谢你啊，未来大企业家，以后如果办画展，还要仰仗你给我投资呢。”

两边都轻笑出声。

“好。”

余盼山想了想说，“老师的事情我己经在帮你问了，你先好好把文化课学好。”

“谢谢你，盼山哥。”

夏栀简首感动得想流泪。

一个很突然的决定，还是关乎于人生的重要选择，但是外婆和哥哥都很支持，并且首接付诸行动，开始帮她计划未来的道路。

“跟我还需要客气吗？”

余盼山此时正站在窗边，窗户是关着的，透明玻璃窗外是高耸的大楼。

城市的天空里是看不见星星的，今晚天气不算晴朗，也没有月亮，只有摩天大楼里透出星星点点的光。

电话那头不知道什么情况，窸窸窣窣的，但是半天没说话，余盼山也没出声。

“小栀，”余盼山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我和余伟光断绝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