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屿觉得女人心真就是海底针。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又扯到这么久远的事情上去。
他轻笑一声,云淡风轻道,“哪里有夏同学热情,毕竟也没人会在公交车上——”
“停。”
夏栀抬手制止了她,好汉不提当年勇,之前牛逼现在怂。
她当时要知道后面会和周淮屿成为同桌,一定会友善待人,多关心关心同学有没有吃饱穿暖,而不是根本不存在的裤链。
“我最近待人很热情?”
周淮屿缓缓道,“夏老师太会冤枉人了。我最近说话最多的人不是你吗?”
“……那现在正好少说点。”
刚上完洗手间回来得徐惇很明显对此一无所知。
兴冲冲地回来和大家分享自己刚吃到的瓜。
“诶,家人们,你们知道吗?有人给温舒月表白了?就大家都认识,就那个林文宾,我说呢,他当初为什么来找周淮屿的茬,原来是这个原因。”
徐惇没发现根本没人搭理他,继续讲道,“就在咱们楼前,温舒月应该是过来找人,结果被林文宾给堵住了,然后就递给人一封情书。现在外面全是围着看的人。”
“你没看够也可以再去看一会。”
周淮屿对八卦一向不太感兴趣,抽出被徐惇胳膊肘压着的习题册。
“哟,又怎么啦,谁惹你了?”
徐惇没理他,又想找人讲话,就冲着夏栀下手,“话说栀姐,我其实刚才突然想到,要是周淮屿不是你同桌,应该也很多人跟你表白的。可惜,某人太凶残,挡了你不少桃花。”
“婉拒了哈,”夏栀头也没抬,“我不需要桃花,只想以后有钱花。所以只想专心学习。”
“嗯,栀姐走的是现实向。”
徐惇想了想刚才的场面,感叹道,“不过,咱学校喜欢温舒月的确实还挺多的哈。”
夏栀难得地“嗯”了声,“可不。”
周淮屿默默看了她一眼,“但也有例外。”
夏栀手上的动作又是一顿,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点期待。
“比如?”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