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杜妈直接被吓得尿失禁,哭得连呼吸都快喘不上来了。&¥o5£_¨4+看?书?` 2更 苏雩风面无表情地抽出带血的小刀,在她面前比画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手。 杜妈哭嚎地更大声了,在恐惧中脑中灵光一闪,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尖叫着开口,“有有有有的!俺、俺想起了个事!” 苏雩风:“说。” 杜妈颤颤巍巍:“在家俺向来什么事都听他爹的,俺也不知道他联系的是谁,但每次都会得到一大笔钱,那么多钱啊,俺就答应了他一起做。 但这次来杭市的前一天晚上,俺半夜看到他爹在屋子里翻来翻去,然后抱着什么东西,拿着个锄头就去了后山,第二天鸡公都打鸣了才回来。” 杜爸呜呜呜地叫着,眼睛瞪得都突了出来。 注意到他的反应,苏雩风笑了,“如果是真的,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会放你出去的。” 至于放出这间禁闭室之后,她能不能逃出去,就不保证了。 杜爸这人虽然是个农家汉子,但贪婪又自我,他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他知道什么可以保命,所以他绝不会说。 但杜母不一样,她怯懦又封建,出嫁从夫一切听从杜爸的,但长年累月的打压让她极度害怕死亡,一旦杜爸强悍的形象崩塌,她就会遵从自己的本能,为了活命说出线索。.k~y,a¨n¢k·s..!c_o′m? 所以,刚才进屋后她就开始在利用杜爸的惨状,击溃杜妈的心理防线。 所幸,一切如她所愿。 丢掉手里的小刀,苏雩风转身向外走去,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杀意。 晏秋已经在走廊等她。 苏雩风拿起手机,立刻找陆川让他亲自去挖,“能让他藏三年的东西,一定是很重要。这次他却换了个地方藏,就代表他一定察觉到有危险,想留着那个东西保命。” 陆川听后,“好,我现在就立刻带人去。” 苏雩风:“注意安全。” 陆川:“……好。” 放下电话后,她才抬头看向晏秋,“你有什么发现吗?” 晏秋却没开口说话。 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握起她的手,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着残留在手上的血迹。 每根手指都擦得认真。 苏雩风躁动的情绪竟慢慢平静了下来,安静地看着他。 他沉默的低着头,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又长又翘的睫毛,只可惜投射下的阴影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到那双棕黑色的眼珠。 很多人都说,哪怕在肆意笑的时候,晏秋眼神也是冷的,所以很少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睛。 但苏雩风却一直觉得他的眼睛很漂亮,当被他的眼睛注视着的时候,那双深邃的眼睛藏着好多东西,又被什么刻意盖住了,让人想去挖掘那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故事。^@6?1__看D′书?>3网& ^无??错$¨内?|容¨:o 回想起当年挖掘出一个又一个故事的奇特滋味,苏雩风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久违地跳动得更快了一些。 有些……让人回味。 等擦拭干净,晏秋收起手帕塞回了口袋,这才说,“的确有些发现,不过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路上说。” 苏雩风喉咙滚动,“好。” 从废弃工厂地下层出来,她主动坐上驾驶位开车。 晏秋坐上了副驾驶,苏雩风抿着唇看他系上安全带,晏秋开口道:“我发现,他们的精神状态也有些不对劲。” 苏雩风移开视线,敲动着手指,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在你问起某些关键信息的时候,他们的眼神会空茫一瞬,说出来的话并不像是出自内心或是出自记忆,更像是既定安排好的台词。” 晏秋抬眸,“这种情况,你能想到什么?” 苏雩风有些失神,“……什么?” 晏秋定定地看着她,吐出两个字,“催眠。” “只是他们两个的情况看起来很轻,我也是特意观察才注意到的。但杜鸟……比他们看起来要更严重、更复杂些。” 晏秋单手撑着下巴,眉头紧蹙,似乎一时之间很难找到词语来形容,“我也不确定,只是在国外接触过,所以能勉强感觉到一种诡异感。也许,我们该去找个心理医生来看看。” 是催眠吗?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散开,苏雩风忍不住想:那有没有可能三年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