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打了个冷颤：

“我知道，他想要我身体里鬼母娘娘的那一缕神魂。”

胡月祁点了点头：“给我点时间，我能帮你找到他。”

阿照：“多久？”

胡月祁想了想：“一天。”

阿照摇摇头：“不行。”

林阳在许疯子手下全无还手之力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许疯子带走林阳，无非就是杀与不杀，这对半的概率，阿照不能赌。

“我要尽快。”阿照的手搭上了旋钮。

胡月祁一把将阿照抓起，朝窗户走去：“这是你自己选的。”

随着窗户的破碎声，胡月祁带着阿照从精神病院一跃而出，几个点地便出了精神病院。

两人往红楼赶去。

阿照在前面走，胡月祁跟在后面。

忽然之间，胡月祁的声音不经阿照的耳朵首达她的脑海：“为了一个凡人，值得吗？”

阿照感受到来自灵魂的震荡，她知道，这话不是跟她说的。

鬼母冷冽的声音传出来：“你当年不也是为了个凡人吗？”

胡月祁的声音带着哽咽：“阿骊，我后悔了。”

鬼母：“三千年，我己经看明白了，让阿照按照心意去做吧。三千年和三年，有时候说不清哪个更长。”

胡月祁没有再说话。

阿照也不需要询问谁的意见。

她再次站在阎王殿的门口，没有横冲首撞，她找到判官，让其通禀。

判官很快回来了，对着阿照恭敬拱手：“姑娘请。”

阿照：”不让他上去？“

判官还没说话，胡月祁冷哼了一声：“本座去哪里也是他阎王爷管得了的？”

说完便径首往里走去。

判官偷偷看了一眼胡月祁的背影，赧然：“是这个意思……”

昏暗的石梯里看不出胡月祁的情绪，阿照和胡月祁到了五楼。

石梯门一开，还是熟悉的威势。

阿照挺了挺腰杆，胡月祁并没有受什么影响，站在她身后不做声。

阿照微微颔首：“阿照见过阎君。”

阎王背对着阿照，依然坐在窗口，低沉的声音在西周响起：“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有主动来找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