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她和祁深断联了。
她以为第二天会得到祁深的解释,但并没有,还是如前一天的状态。
她感到心慌,乱了阵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除了微信和电话,她根本就没有渠道去联系祁深,因为他们没有共友,不在一个生活圈。
如果电话和微信始终没回音,那江听雾可能再也联系不上他了。
她病急乱投医的在微信上问张扬,后者在祁深走后根本没什么联系,更何况现在。
她之后的每一天战战兢兢,提心吊胆。
终于在一个周六的早上,她的手机里拨进来一个显示外地的手机号码。
临江市。
她下意识就以为是祁深。
因为除了他,不会再有人给自己打电话的。
她松了一口气,想着接到祁深的电话一定要深深地谴责他,不管他发生了什么都要告诉自己,免得这些天都在为他担心。
她满心欢喜的摁下接听,故意冷淡地“喂”了一声。
“请问是江听雾吗?”
电话里传出的竟然是一道女声。
嗓音清冷,问话时有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不知道是不是江听雾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好像是在哪里听过。
江听雾顿时收敛,声音恢复如初,礼貌问:“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祁深的母亲。”
江听雾的瞳仁缓慢的睁大,心脏被猛地一攥,时间仿佛停滞。
难以想象,经过几天的断联,她没有第一时间接到祁深的电话,反而是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