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生什么都没做过的意思吗？
林嫣抬头，首勾勾盯着他，“真的是那个女生主动找你?”
周肆越抬了抬眉，夹着笑意轻嗤，“怎么我的行情这么差？”
林嫣想，不差，就怕你来者不拒，这话没说出口。
不过他愿意和自己解释，己经是进步了。
不能一步登天，对于老实人可能会要求高一点，但对于他这样放荡不羁的玩咖，能改好一点都谢天谢地了。
林嫣脸色缓和下来那刻，他倾身过来懒懒低下脖颈，对着她脖颈磨咬，痞笑了下，“今天试试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