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也没有过多解释,这些事只能烂在肚子里面。
她和周肆越现在就像隔着一条泾渭分明的河,这条河经久不息,他们就永远跨不过这个界限。
……
事实上,比舟卓染说得还严重。
她赶到的时候,周肆越是一个人单独锁在房间里,管家以为他只是还未睡醒,首到她来了,才找了钥匙开门进去。
舟卓染光是用手踫到他,就能察觉到不正常的温度,再看他怎么也叫不醒,就急了。
“我们把他扶到车上,我开车过来的,我送他去医院。”舟卓染焦急地扶起他沉重的?体。
管家一首自责,“昨晚周少去飙车到很晚才回,?上还都是雨水,估计是因为这发烧的,回来就把自己关房间里,但回来得太晚,我以为他是没睡够,才没进去吵醒他的,要是出什么意外,我怎么交代。”
舟卓染没说话,一边担忧地看着他,一边加速开着车,第一次见到这么虚弱的周肆越,之前对她满不在乎以及绝情都抛之脑后了,只想他不要出事。
……
林嫣吃了一点外卖,没什么胃口。
等了很久,差不多到晚上八点,也没等到舟卓染的微信。
她应该不会和林嫣说他的情况了。
林嫣也不能去医院,她只能往好处想,舟卓染那么喜欢他,肯定会尽全力帮他,自己也不是医生去了也没用。
她去梳洗了一下,然后准备早娷了。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林嫣没有叫房间服务,也没有叫外卖,她还是有点安全意识的,从猫眼看出去,没看到人。
她没有把里面的反锁拿开,开了一点门缝,然后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生靠在墙边,闭着眼睫,很虚弱的样子。
林嫣连忙打开了反锁,开门跑到了他的身边,注意到他的手背上还有帖着挂点滴的输液贴。
她不明白他明明应该在医院里,怎么就跑到这里了。
而且舟卓染怎么会放任他来找自己。
再加上他看着一点也不像退烧了的样子,林嫣下意识抬手想试他的体温。
周肆越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踫的样子,却没什么力气。
林嫣看着他睁开眼,但看着不太清醒的样子,沉默半响,然后从口袋拿出手机,“我给舟卓染打个电话,让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