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期,做了鉴情师这一个污点。
林嫣其实己经预料到,戚欢绝不会放过这一点来黑她,确实舆论是很可怕。
一旦她做过鉴情师的事被公开,那么对她的事业也会是很大的冲击。
所以林嫣当机立断,用了另一个条件和唐州交换得到了她想要的。
当天,林嫣就东西回了周家。
正好碰上了戚欢,她像是胜券在握的样子,刚刚睡醒,睡意惺忪地和她笑着打了声招呼,“今天这么早下班吗,晚上我让刘姨做了你和阿越爱吃的菜,只是,怕你会没胃口吃。”
这话一语双关。
林嫣像是听不懂的样子,首视她,“你指的什么?”
见她装傻,戚欢把玩着嫣红的手指,笑的嚣张,“忙于工作是好,但偶尔也要上上网,和网络脱节了可不好,说不定明天你去公司事情就传开了,也只有你一人蒙在骨子里。”
林嫣知道了,她把自己做过鉴情师的事发给媒体了,但是她一点儿也不慌乱,若有所思地反问了句,“那你上网看了吗?”
留下戚欢一个人,呆在原地。
她随即拿出手机,翻了好久的热搜都没看到一点风声,就连她发的媒体发布的信息都删的一干二净。
戚欢心下有不好的预感,所以联系了那个媒体,结果说被人压下来了,然后把戚欢的电话挂断了。
在鴻市敢圧她的媒体,有且只有一人。
戚欢脸色瞬间苍白了,她忘了一件事,一件最重要的事。
她要面对的不止是林嫣一人,还有一首护着她,站在她身边的周肆越。
因为遗忘了这一点,她可能输的一败涂地。
不过还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戚欢打电话给了唐州,没想到他没说两句也挂断了,只是安抚她不会有事,一切有他。
这样的安慰让戚欢更加陷入了绝望。
唐州这个人并不是单纯的恋爱脑,肯定是林嫣允了他事业上的好处,他才会妥协。
在戚欢食不知味的一顿晚餐后,她被周和文单独喊到了书房内。
戚欢浑身不自在,有慌乱,有不敢首视,也有不知面对。
周和文此刻的一句话,都可以让她成为惊弓之鸟。
不过周和文一声不吭,他越是这样,戚欢越是害怕,但是要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林嫣那模样,肯定是和周和文说了什么,唐州的态度也让她有了应对的心理准备。
大不了,再像上次一样故技重施。
虽然那次她什么都没做,但即使出轨,周和文还是舍不得她死在他面前,这次也没什么区别。
有一,就会有二。
度过了这次,戚欢就没有其他把柄可以被林嫣掌握和威胁,她的地位也不会动摇。
反正纸包不住火。
戚欢让自己很快冷静了下来,“和文,你今晚怎么了,话这么少,是很累吗?我帮你按好不好,最近我学了一套特别助眠的按摩手法。”
她还没靠近,就被周和文抓住了手,摇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突然对我这么好。”
“我平时对你不温柔吗?”戚欢疑惑。
“没有这种讨好。”周和文抬眸看她,让人看不出来的讳莫。
戚欢心虚地垂下眸,最终还是问出口,“饭前嫣嫣,找你什么事?”
“你觉得呢?”周和文反问,不动声色。
让人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否则他不会这么平静。
戚欢松了口气,试探了一句,“不会是和我有关吧?”
周和文揉了揉眉宇,“这么说你有事瞒我?”
仿佛是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戚欢连忙摇头,垂死挣扎地咬唇,“没有。”
“那好。”周和文很平静地从抽屉拿出来上次准备好的文件,没有给她,现在却派上用场了,再扔给了她一支笔,“签字吧。”
语气仿佛和说让她吃饭吧一样的平常。
让戚欢产生了一种别样温柔的错觉。
可是眼下的离婚协议书,让她彻底清醒了。
戚欢握着笔,快青筋暴起,声音急哑,“周和文,你要休了我,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这句话她说的有些心虚。
“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吗?”周和文眼底不带一丝感情。
“我不懂。”戚欢不到黄河不死心。
周和文只能摊开话,“那个流掉的孩子到底是我的,还是唐州的?”
戚欢一下子面如死灰,没再狡辩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