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一样。
她经常想不起某些东西的摆放位置,学长都知道,而且她明明也没放回原位,下一次要用到时都能在同一个地方找到。
她以为是搞卫生的阿姨收拾的……
……
下午的时候苏嵘来过,想过来带走妈妈的遗物。
苏小小不让,把自己和妈妈的遗物都锁在房间里了,顺便带上了大白。
任他怎么在门外说话,苏小小躲在被窝里不想听,始终没有搭理他一句话。
他说一句,大白就吠一句,好像在帮她出气一样。
首到门外没动静了,大白才走到她身边嘤呜呜了几声,咬着她被子一个劲地扯着。
好像在告诉她,人己经被他吓跑了,没事了。
那讨人厌的温柔声终于停下,世界安静了,苏小小这才离开被窝,小碎步到窗前窥探。
苏嵘上了车,走了。
苏小小这才松了口气,滑落到地上,搂着大白,满腹委屈才化成了无声的泪水释放出来。
大白早上才洗过澡,棕色的毛发软乎乎的,让她治愈了不少。
一难过无助就会想起学长,早上那个念头灵机一现,她急忙从地上站起来,匆匆看了眼时间:“大白,走,带我去对面看看。”
苏小小还是带着大白来对家敲门了。
她还做不到偷偷摸摸进别人家里,只能是光明正大地来按门铃。
盯着大门好一会儿,两眼空空没有焦距,眼周还泛着红,是哭过的痕迹。
她还是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学长如果真的在这儿,为什么不来找她?
思来想去还是带着大白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