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月那被酒意侵蚀的大脑想了想,“记得,是你的鲁徽仪。”
还真是坦荡。
果然记得啊。
记得,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甚至还要提醒他去看。
熟悉的闷疼感袭来,祁君逸面色发白。
“不是说试着爱我?”他咬着牙道:“你就是这么试的?”
姜翎月不解:“那我该如何?”
该如何?
祁君逸咬着牙笑,不信这姑娘真就一点都不明白嫉妒二字该怎么写。
他伸臂捞过她的腰,将人摁在腿上坐着,抬起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上去。
动作一气呵成,慢半拍的小醉鬼根本反应不过来。
纯烈的酒意,让姜翎月本就迷迷糊糊的大脑愈发混沌。
“知道吗,在得知你跟陈子泝那段旧情时,我曾猜想过你们…”
似难以启齿,他顿住了。
而伏在他怀里的姜翎月只顾着平复呼吸。
沉默中,祁君逸轻轻一叹,弯腰将脸埋入她的肩窝,嗅了嗅她的气息,才再度开口道:“我想过你们会不会有,……像我们方才那样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