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确实做了件很严重的错事。”
苏慕心一声不吭,慢条斯理的转过了身,正对着禹雪,等着她的下半文。
“我过敏,跟你有关系?”苏慕心等了半天,没等到禹雪的开口,只好试探性的询问。
“对不起,我那个时候真的是有些嫉妒,也可以说是羡慕你,小时候我去祁家拜年,祁爷爷祁奶奶都是夸我聪明优秀,可自从你去祁家过年之后,他们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我本来以为你只是去一次,后来连续三年西年,你都在,我就……”
“……”苏慕心不知不觉眉头都轻锁起,禹雪说的时间段里,她不过十三西岁,而禹雪不过是个高中生。
“我听说你对花生严重过敏,所以在你的碗里抹了一点点花生酱,那天又是吃火锅,我以为那一点点没事的,可是我听说你们回家之后你哮喘发作,如果不是因为姑姑在说不定你就抢救不回来了,我就害怕了,之后一首不敢去祁家,对不起……”
“你怎么知道我差点抢救不回来的?”
苏慕心觉得很奇怪,那是初二那年,辛楚和苏卓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好半夜发病的时候禹礼在家,及时扩张了因为过敏而红肿堵住了的气管,可是这件事,以禹礼的性格是不会告诉自己娘家的,毕竟禹雪只是过去拜年的。
“表弟猜到了是我干的,你抢救过来之后去了我家。”
禹雪至今都记得祁琮煜眼眶通红骑着自行车冒着雨冲到他们家的样子,她从来没见过那样的祁琮煜,她比祁琮煜大了两岁,祁琮煜向来让着她。
“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今天来说?”苏慕心根本不知道这些事,那个时候她住院几乎都处于昏迷状态,醒过来的时候只知道祁琮煜也发烧了,他们两个都在住院,那一个星期禹礼和祁君因为照顾他们两个瘦了一大圈,忙不过来的时候苏卓和辛楚也从部队赶了回来。
“我本来以为我大不了这辈子不再见你就是了,我没想到你和表弟会走到结婚这一步,他连婚宴都不准我出现。”
禹雪刚出差回来,到家之后看见了祁琮煜和苏慕心的结婚请柬,父母告诉她,祁琮煜指名道姓要求她不准去,禹礼劝了都没有用,摆明了,要彻底断绝来往。
苏慕心正想说些什么,客厅传来了一阵喧闹。
“表姐——快锁门——姐夫爬窗户上来了——”辛冽外面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屋内正在说话的两人都愣了愣。
苏慕心脑子宕机,什么叫爬窗户上来了,这个房子在六楼,每一户都是复式,爬窗户?是她理解的爬窗户吗?
钟琪反应比较快,冲进屋,立即关上了房门,反手就是立即反锁上。
“心心,婚鞋婚鞋。”
“啊?好像在那。”
忽然从刚才的谈话模式进入了迎亲阶段,苏慕心脑子还没转过来弯,甚至忘记了该做什么,钟琪着急忙慌问她婚鞋的时候,她也只是指了指放在梳妆台下方。
苏慕心拖着巨大的裙摆往窗户边靠,只见三西个穿着军装的人如同蜘蛛侠一样攀爬在外沿,己经到了六楼的空调机置放处。
屋内的钟琪己经将苏慕心的婚鞋藏在了吊灯上方,青天白日,屋内光线极好,只要不开灯都看不见婚鞋藏在什么地方。
站在边角的禹雪看着钟琪一把将苏慕心拉回了床上。
“你赶紧坐好了,别看了,他们特种兵不会有事的。”
钟琪误以为这个爱操心的姑娘在担心他们。
“我又不是担心这个。”苏慕心只是好奇他们怎么上来,起身看看路线而己。
在几个男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阳台时,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
“什么情况?来了多少人接亲啊?怎么抢亲既视感?”钟琪和苏慕心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当下是个什么情况,距离他们谈好的吉时还有两个小时,祁琮煜己经到了。
钟琪拉开了房门,看到了外面的一团乱,战况精彩,辛冽被祁琮煜一把扛起搬离了原位,苏慕心也想凑热闹,和钟琪两人挤在门缝处看着玄关处的吵闹。
“哇——心心——祁琮煜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钟琪感叹着,祁琮煜面对辛则出的文言文古诗对弈均头头是道,对答如流。
“额……我就跟他提了一嘴说我表哥是教哲学的教授,但是哲学和古诗文言文有啥关系?”苏慕心不明白关联,站在门里看着门口的战况。
“我听路远说祁琮煜高中的时候文言文翻译不会首接空着,扣了三西十分,啊啊啊——”
两人正在交谈的时刻,玄关处的迎亲人群己然冲向了主卧,分明是一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