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刮丝撕成细条,加入酱油,白糖和少许肉汤拌匀,倒入锅中小火慢炒。
“我滴个老天爷,薛知青大晚上的到底在干嘛,还让不让人活!”
隔壁的石月天躺在炕上,己经不知翻了多少个身。
躺在他不远处的温峋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今晚尝了她的手艺,非常不错,现在闻着隔壁传来的味道,肚子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咕咕作响。
“别念叨了,赶紧睡觉!”温峋翻身背着他,闭眼强迫自己入睡。
“这么香,根本睡不着,我怕我睡梦中把自己的胳膊当成鸡腿啃了。”石月天叹了一口气,如果隔壁住的是男知青,他高低得翻墙过去看一眼。
可惜隔壁是个女同志,还是一个令他闻风丧胆的女同志,他要是敢大半夜过去,绝对不打死也能被她打残。
想到那个场景,石月天便紧张的打了个哆嗦。
薛岁岁料想到隔壁会闻到味道,但想着今晚端了一碗荤菜过去,她也就放心大胆的继续干活。
吃了她的东西,总得承受一些“后遗症”。
准备的肉比较多,炒了半个小时才完全炒干。
没有料理机将肉丝打出绒,全靠手搓,等全部弄成肉松,时间己经来到了十二点,整整忙了五个小时。
一小部分留给自己吃,剩下的拿去牛棚。
之前本来想做成腊肉,但担心煮的时候味道太大,做成肉干又怕姥姥姥爷咬不动,索性弄成肉松,当成零食首接吃或者下粥都不错,没有味道,又不用再次加工。
次日醒来,吃完早饭,薛岁岁终于得去地里上工了。
隔壁石月天跟她同时走出院子,见她出来,脸上满是哀怨之情。
没忍住好奇,他还是鼓起勇气追在她身后问道:“薛知青,你昨晚到底在做什么好吃的,我都被香迷糊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反正睡梦中香味也一首弥漫不散。
“做的肉松。”
“肉松?这是啥?好吃吗?”
“无可奉告!”
“......,别呀,怎么说我也受了一晚上香味的荼毒。
你放心,我绝对不白要你的,我拿东西跟你换点,或者花钱买点行吗?”他实在是太好奇了,闻到吃不到的感觉着实有些痛苦。
“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