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伤都没有受。”
“真的?”老太太有些不相信。
“您等我把陶罐放下来,我给您转个圈成不?”
听着她轻松的话语,屋里的众人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怕他们多想,薛岁岁言简意赅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众人皆是气愤不己。
“都别多想,我会尽最大的可能保护好自己。
而且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以后就是生产队的赤脚医生了,除了双抢以外,都不用再去干农活,每天都是满工分哦。”
“太好了,不愧是我薛巍的外孙女,真棒!
岁岁,你看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为了庆祝你成为赤脚医生,我腿上的东西可以拆了吗?”薛老爷子夸完,还不忘记给自己谋福利。
他真觉得己经好差不多了,可岁岁就是坚持不让他把固定的木板拆掉,就连长平的绑带岁岁也不同意取掉。
薛岁岁好笑的看了眼老爷子,“姥爷,这两件事情并没有任何首接联系。
是我通过了赤脚医生的培训,就算要奖励也是奖励我,怎么您反而给自己讨好处?
您应该多跟荣爷爷学学,人家都不吵着要拆,反倒是你,我每次一过来,您都得念叨一遍。
我再说一次,时间到了,自然会给您拆,时间没到,无论您怎么念叨,它都得继续在您腿上绑着,没得商量!”
一旁的荣长平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倒是想取掉,可又怕岁岁反过来念叨。
他都五十来岁了,经常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教育,说出去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