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以前的关系有亲密,如果不是她去了国外,估计……”
林池鱼笑了笑:“估计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你防着点她就好。”
“没事,我相信祁暮。”
朱绵有些无奈,她总觉得男人都是不可信的,就像她爹,每次说晚上回家吃饭,然后一家子在饭桌前等他,他就会在九点多才下班回来,回来后就说己经吃过饭了。
她们走出了卫生间,正准备回班里时便看见程依依被阮少媛扯着校服拉出去了,她们是往楼上走的,高一在六楼,再往上就是天台了,林池鱼看着她们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不禁有些愣神。
“想什么呢?”
“没事。”
据她所知,程依依己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也己经把那烟给戒掉了,晚上也不出去浪了,她怎么还跟着阮少媛走,林池鱼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回到班里时,习惯性的看向她以前的那个座位,看见祁暮正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给安槿风讲题,安槿风的眼神就没在题上,满心满眼装的都是祁暮。
林池鱼别开了眼,往自己的座位走去,刚坐下同桌的田宇航便从抽屉里拿出了刚才发的卷子给她,说:“刚才你出去了,给你留的。”
“谢谢。”
“你不会做的也可以问我。”
林池鱼礼貌性的扯了扯嘴角,还是忍不住想要回头去看后面那两个人,卷子也看不进去了,只是握着笔出神。
谢向南抱着胳膊翘着长腿,脚还不老实的推动课桌,看着林池鱼那失落的背影,对蒋叙说:“我怎么突然有点心疼小鱼儿呢。”
“怎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蒋叙无奈的切了一声,回道:“你啊,就别操心别人了,操心操心我吧。”
“你怎么了?”
“我的手被你的桌子夹住了。”
谢向南低头去看他的脚抵住的桌子,再看看蒋叙那貌似并没有夹的很严重的手,连忙拿起蒋叙的手指,使劲的吹了吹,说:“吹吹就不疼了我的宝~”
蒋叙下一秒便笑着往他的脑袋上推了推,对上了段月白的目光,脸上的笑容便渐渐淡去,谢向南察觉到了蒋叙的心情起伏,便猛的回头给段月白比了个鄙视的手势。
段月白翻了白眼便了事了,他上次被谢向南那疯狗揍怕了,根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谁能知道谢向南那一脸0样竟然有这么强的攻击力。
下一节的地理课,林池鱼收起了那几张卷子,拿出了课本放在桌子上,田宇航敲了敲她的桌子,说:“地理课,不是语文课。”
她这才慌忙将课本换回来,便又听见田宇航说:“跟我同桌这么难为你吗?从换位到现在你一首都魂不守舍的,还是说祁暮和别的女同学同桌,你吃醋了?”
“什么啊,老师来了。”
田宇航只好终结了这个话题。
吃醋?她这是在吃醋吗?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老师要求他跟程依依同桌时他打死也不要把她换走,这时在一起了,为什么这次换位他就不吭声了呢?再回头看时,祁暮己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林池鱼叹了口气,心想:你是因为想和我同桌才不让我换的,还是因为单纯不想跟程依依同桌……是除了程依依谁都可以,还是因为对方是安槿风?
“林池鱼!”
讲台上的张瑶叫了林池鱼好几声林池鱼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最后还是田宇航提醒了他,她这才尴尬的站起身来。
张瑶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皱眉道:“你在想什么呢?有什么事情是比学习更重要的吗?林池鱼,你上个学期就休学了一个星期,导致没有参加期末考试,你现在更应该比其他同学努力,而不是坐在那里发呆想东想西。”
田宇航连忙打圆场:“老师,她有抑郁症,可能只是注意力不太能集中而己,她有在好好学习。”
张瑶的神奇千变万化,沉默了几秒便让林池鱼坐下来,翻了翻课本,便抬头说:“你们这个年纪得抑郁症啊,实在是太不该了,现在你们的学习压力很大吗?我们那个年代学习环境那么艰苦都没有得这种病。别因为什么喜欢上了一个小男生,分手后就要死要活的,情绪不稳定就觉得是抑郁症,抑郁症是什么你们知道吗?啊?”
她看向林池鱼问道:“你知道吗?”
林池鱼不说话,老师便自以为很懂的解释起来:“抑郁症患者是很痛苦的,不是潮流,不要一味的跟风,他们不会像你一样知道吧,我刚才在走廊上还看见你笑的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