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没事,那边沙发都湿了,总不能让人睡湿沙发,本来就烧得厉害。”
肖禾把毯子盖在司湳身上。
“那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啊。”徐季阳说。
“好,改天请你吃饭。”肖禾说。
“多大点事,有事再喊我啊。”
徐季阳走了。
肖禾找了个小抱枕放在了司湳头下,然后拿着退烧冲剂去厨房,冲了一杯药出来。
她轻拍着司湳的脸,“教授,教授。”
“醒醒。”
司湳闭着眼睛,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想醒来。
“教授,醒醒,喝了药再睡。”
司湳终于微微睁开眼睛,鼻息很重,眉头一首紧锁着。
肖禾把人扶了起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肩,然后取过茶几上的冲剂,说:“张嘴。”
司湳还真的听话地微微张开了嘴。
肖禾把杯子放在他嘴边,一点点把药喂了下去。
然后把人放下,盖紧毯子。
司湳几乎在瞬间又昏睡了过去。
一个下午,肖禾都不停地出入卫生间,用冷毛巾给他敷着额头,中间把人叫醒又迷迷糊糊喂了次药。
傍晚时候,她把凉掉的粥和饭拿到厨房,先是找了半天开关把灯打开,又开始找锅,找碗,然后喘着气开始犯难。
算了,人还睡着,先放着吧。
她从厨房逃出来,走进卧室打算再抱床被子出去,摸着墙上的开关摁下后,昏黄的光线瞬间填满屋子。
肖禾愣了片刻,很少有人会在室内装这么暗的灯,她抬头看了一眼,想起了厨房的光,然后又跑去卫生间、书房和客房,一一把灯打开又关上。
最后抱着被子回到客厅,把毯子换了下来,她坐在旁边,摸了摸司湳的额头,然后顺着额头摸到了他的脸颊。
司湳就这么被摸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