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娶你,无以为报。”
语气很认真,挺正经的一句话肖禾听乐了。
“怎么还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爱情让你整成恩情了。”
肖禾拍拍他的背,“我心甘情愿的事,不用你报恩。”
“那不成,”他偏头附在她的耳边,“还要感谢你昨晚赠送的……”
“闭嘴,不许说了。”
*
感受到愉悦是好几天以后的事了。
司湳在那一周都不敢再碰她,两个人每天晚上来个晚安吻便相拥睡去。
学校要放寒假了,肖禾想着等司湳教学工作结束后,就带他回去一起过年。
两人为了七夕的事商量了好几天,多个方案都被否决掉,最后还是决定交给郭煦清帮忙照顾一阵子。
走的前一天晚上,肖禾收拾完行李,靠在沙发上休息。司湳和郭煦清视频,看了看下午刚送过去的猫主子。
郭煦清信誓旦旦地保证用自己的命去照顾它,猫要是病了,自己的小命拿去。司湳送给他一个白眼,又叮嘱了一些事才挂了电话。
两人都懒得动,挤在一张沙发上躺了下来,说着话不由自主又吻在了一起。沙发本来也不宽,穿着薄睡衣贴在一起,很快就……
肖禾笑他,“你这个定力。”
司湳老实道:“我都禁欲一周多了。”
肖禾思虑几秒,气息不稳,“那……破个戒?”
司湳在犹豫,“可以吗?”
肖禾脸色绯红,道:“回了家肯定是不自在了。”
火从小腹往上窜,司湳看着人问:“要不……再试一次?”
“磨磨唧唧的。”肖禾仰头啃在他的下巴。
“我这不是怕你……”
司湳猛的睁圆眼睛,抓住她的手,危险地问:“偷袭?”
“家里人多,你就只能亲亲了。”
司湳被那雾气弥漫的眼眸彻底扰了心神,他翻身把人压下,就在这张不宽的沙发,差一点做到最后,在中途抱着人回了卧室。
还是很不适,但好了很多,至少不用像上次……
深夜,窗外寒风依旧,他们相拥在温暖的床上,陷入沉酣。
第二天清早,肖禾是被身后的人吻醒的。
睡意朦胧中,她一下都不想动,任由人吻着,只不过几分钟后,她就意识到了不对……
“司湳——,大早上的。”
那人贴着她颈部的皮肤,轻轻哼出声,只吻不答。
肖禾睡意全无,翻过身,蹙眉看他,“昨天怎么,憋了一周,没尽兴?”
司湳嘴角勾着浅浅的笑,“真懂我。”
肖禾闭上了眼,头疼。
“宝贝,没时间了,咱们要赶飞机了。”
“下午才走。”
肖禾右手盖着额头,“纵欲过度,不……”
“好”还没说出口,就被火热的吻堵住了。
他在亲吻里呢喃,“……想要…”
略了。
坦诚是最好的灵药,那是爱人之间最隐秘的相告,即使在理智全无的爱欲弥漫里,也让人无限心动。
……
那是她的,身后的这个人,只属于她。
她主动翻了身,要和他面对面相拥。
……
司湳抬起头,碰着她的鼻尖,汗沿着两鬓滴落。
“还好吗?”他问。
肖禾闭了闭眸,又睁开,“尽兴了么?”
空气中热浪不减,他们在情欲未散的贴合中,笑了出来。
要在一起,要像此刻一般,要像莫斯乌比环中的两点一样,永远相遇,永远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