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心里想到。
“今今,这是爷爷。”南序秋介绍到。
“爷爷好,我叫池今今。”池今今赶紧打招呼。
南炀承拿过王翠屏手里的东西,笑吟吟的说,“我知道,小秋啊,早就跟我们说过很多次你了,今天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一路来,饿了吧,走走走,饭我都做好了,快来吃饭。”王翠屏拉过池今今的手,就喜出望外的带着他往里走。
池今今环顾一下他们的院子,满院子的各种鲜花。
当真是,花开满院香,雨打一池韵。
“来来,坐奶奶身边。”王翠屏拉着池今今坐了下来。
饭桌是一个大圆桌,桌上满满的一桌子菜。
池今今还以为,会什么山珍鲍鱼等夸张的金贵食物,没想到是一些稀疏平常的家庭菜式。
让池今今忽然感觉,自己和他们好像,也不是那么遥远了。
“来,尝尝这个。”王翠屏给池今今夹了个蘑菇,说,“这个是我跟你爷爷,自己种出来的,快尝尝好不好吃。”
池今今放入嘴里,点头说,“奶奶,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这菜还是你爷爷给你烧的呢,听说你要来,就赶紧拿出他的拿手菜。”王翠屏笑道。
“谢谢爷爷。”池今今道谢到。
“不客气不客气,来来,尝这个,这是你奶奶做的。”南炀承也给池今今夹去了菜。
“奶奶爷爷,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一个人?”被撂在了一边的南序秋无奈的说到。
王翠屏瞥了眼他,说,“你都那么大个人了,要吃什么自己夹。”
“对啊,还指望着我们给你夹不成,是不是还得喂你嘴?”南炀承附和道。
“不用了,谢谢。”南序秋闭上了嘴,老老实实吃饭。
吃完饭后,王翠屏就指挥南炀承和南序秋去刷碗。
“要不,我去帮帮他们忙吧。”池今今不好意思道。
王翠屏笑言,“哎呀没事儿,他爷孙俩经常刷碗,让他们去刷。”
“走走,陪奶奶去院子里坐坐。”王翠屏拉着池今今走到了院子里。
两人在藤椅上坐下。
南序秋刷完碗后,又被其爷爷叫着去钓鱼了。
池今今陪王翠屏在院子里歇凉。
“今今啊,你喜不喜欢吃沙糖桔?”王翠屏问起。
池今今回,“喜欢。”
“那等到沙糖桔熟了的时候,叫小秋带你来奶奶这里摘,奶奶这里有好多沙糖桔,叫他给你买几个麻袋,多装点。”王翠屏问,“你看到那片沙糖桔林了吗?”
“看见了。”池今今道,“南序秋还跟我说,那里的每一棵树,都是爷爷亲手为您栽的,爷爷可真是个浪漫的人。”
“什么浪漫啊,他呀,以前家里穷,学堂都没上过,大字不识,跑去参军,自己名字都不会写,还是当时身为志愿者的我,一笔一划教他写的。”王翠屏笑道,“他要是懂浪漫就好了,别人送花他栽树,别人拉小提琴表达爱意,他给我写情书还错字连篇,别人在前线,给人家寄漂亮裙子,他倒好给我寄打开花了的子弹壳,就是个粗人哦。”
“那……为什么奶奶还要选择爷爷啊?”池今今好奇问道。
王翠屏摇着蒲扇,面带笑意,说,“我也不知道,说实话,当年啊,不是奶奶吹,奶奶那会儿也是风华绝代,追我的小伙子那可是一堆一堆的,哪个文采都比他强,那诗啊文章啊,个个都很优秀的。”
池今今自然是信的,不用她说,池今今心里也知道,奶奶年轻时也妥妥的一个大才女。
“那为什么,只有爷爷打动了您呢?”池今今更加好奇了起来。
王翠屏回忆当年,脸上洋溢着幸福,说,“大概是因为他那本拿枪的手,愿拿起来了我挚爱的笔杆,为我持笔点墨吧。”
“给你看个东西。”王翠屏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房间里拿出了个陈旧的木盒子,在池今今面前打开。
里面都是一些陈旧了的物品。
她拿出了其中一叠纸,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很多的字,但全都是“王翠屏”三字。
池今今还以为是那个小孩儿写的,却却没想到奶奶告诉她,这是爷爷写的。
她说,一开始她也没瞧上,没有上过一天学堂的爷爷,于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就要他写自己的名字,如果他能够写九十九个,那就嫁给他。
当时的她,也不过是句戏言。
但没想到爷爷在去前线打仗时,一边出生入死一边还记得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