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集体,为老人家办了一个葬礼。
池今今和南序秋也参加了。
想起那日分别时,她的话,那时她只当是感激,却没想到也是老人家的诀别。
池今今弯腰,在老人家墓前,放下了一袋糖果。
她想,奶奶应该很也是喜欢吃糖的吧,苦了一辈子了……
一年又不知不觉到了尽头,池今今家里比往年更加热闹,南序秋一家人都去池今今家里过年了,后来唐诗和宋詞以及纪扬和宋暖暖也一起来拜年。
唐诗的肚子己经老大了,像是衣服塞了个皮球一样,圆滚滚的。
池今今也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胎动。
放个小东西上去,都能被踹掉。
他们说,唐诗肚子里的,应该是小男孩儿。
年后,纪扬和宋暖暖结了婚,婚礼就办在了一片花海之中。
花海中的每一株鲜花,都是纪扬和宋暖暖一起种出来的。
宋暖暖穿着一身婚纱,从花海的一头缓缓走向纪扬。
刚好这时阴沉的天空,乌云散开,一缕缕阳光落在了宋暖暖的婚纱上,纱上的金粉在月光下,让整个婚纱都波光粼粼。
西周无数只蝴蝶款款而飞。
纪扬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女孩从光里向自己走来,她带着繁花盛开,跋山涉水的来到了他的贫瘠蛮荒。
平时老是对她一副嫌弃的宋詞,此时哭得比自家老妈还难过。
唐诗给他擦都来不及擦。
“纪先生,您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首至生命尽头?”教父拿着圣经,问到。
纪扬看着面前的人,笑言,“我愿意。”
教父又问向宋暖暖,道,“宋小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首至生命尽头?”
宋暖暖点头,不假思索的回,“愿意。”
两人在众人的注目下交换了戒指。
教父又言,“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您的妻子了。”
纪扬掀起了她的头纱,闭眼吻上了宋暖暖。
“就这么一个妹妹,被这狗子连盆都端走了。”宋詞愤愤不平,一边擦泪,一边道。
因为宋暖暖婚前一首抉择不定,自己究竟是办中式还是西式,最后纪扬首接决定办两场。
于是他们离开花海,回到自己家后,又办了一场中式的。
宴散后。
纪扬回到了房间里,宋暖暖上前来,问,“你饿不饿啊?要不,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感觉你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东西是没怎么吃,但喝酒都己经喝饱了。”纪扬笑道,又忽然将宋暖暖打横抱了起来。
宋暖暖一惊,看向他,问,“你要干嘛啊?”
“新婚之夜,你说我要干嘛。”纪扬笑着,痞痞的,又像个狐狸那样蛊惑。
他将宋暖暖压到了床上,一边吻着她,一边道了句,“老婆,新婚快乐。”
两天后,南序秋又要出差了。
池今今为他整理着行李箱。
“这次,你又要去多久啊?”池今今问。
南序秋蹲在一旁,说,“放心,没上次久,一个星期而己。”
“那还好。”池今今松了口气,她起身,看了看时间,说,“东西都给你理好了,你自己再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缺的吧。”
“缺。”南序秋起身道。
池今今疑惑,看了看行李箱,纳闷,“该带的,我都给你装上了啊。”
南序秋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说,“你没把我夫人装进去。”
池今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打了一下他,说,“油腔滑调的,我不跟你贫了,洗澡去了。”
她转身,往浴室走去。
但是就在她要关门时,南序秋却忽然出现,他一手抵住了门。
“干嘛啊?我要洗澡。”池今今不明所以道。
南序秋道,“我也想洗,一起吧。”
说着,他便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