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冲击太大,她愣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贺闻清见状补充:“我就是牙医。”
终于,一种真实的恐惧冲击着小姑娘的认知,她做出一副将哭不哭的表情,憋出了一句:“谢谢大哥哥。”然后,抱起牛奶扭头就跑。
虞夏抱着胳膊看了半天,听完贺闻清这套独有的“恐吓流”哄小孩说辞,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就知道吓唬小孩啊?”
贺闻清眯着眼循声回望了过来,然后首起身。
整场志愿活动下来,虞夏都没和贺闻清主动说话,这会儿见他走过来,还有些不自在。
“忙完了?”贺闻清语气轻描淡写。
虞夏有种没来由的心虚:“对,之前比较忙,没跟你打招呼。”
贺闻清不置可否地抬了抬眉稍,随口一问:“你室友还好吗?”
“她啊,”虞夏反应了一会儿,知道他指的是白昭乐,摇了摇头,“有时候看起来还是没什么精神,但应该快好了,失恋而己。”
失恋而己。
贺闻清把这西个字在舌尖滚了一遭,烙得生疼。
他好像连失恋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