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于这种说辞根本不信。
这边的争执声引来了酒吧前台主管,他歉意地过来打圆场:“真是不好意思,先生,我给您赠送一份酒水和果盘,顺便请您去这边处理一下吧。”
经此提醒,虞夏这才发现,也许是刚刚那一撞,贺闻清白衬衫的后摆被大片大片酒水浸透,湿漉漉地贴紧后背,勾勒出隐约的肌肉线条。
虞夏拉了拉他的衣角,贺闻清低头定定地看向她。
“先走吧,”她催促,“总不能穿湿的衣服。”
前台主管给了他们一条干净的毛巾,又安排了一间空余的休息室,里面有吹风机,以便他们处理。
贺闻清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用毛巾胡乱擦了几下湿透的衣服后背,根本无济于事。
“就先这样吧,回学校再说。”他毫不在意。
虞夏不同意:“会感冒的。”
贺闻清扯了下唇角:“不碍事。”
“我帮你。”虞夏抢过他手中的毛巾,又擦了几下。毛巾的吸水性就算再好,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也不舒服。
贺闻清嗅到了她唇齿间的酒气,摁住了她的手,黑白分明的眸子望向她:“不用了,先走吧。”
男生掌心的温度很高,虞夏感觉热意从被摁住的右手开始,渐渐往全身蔓延。
他手指的骨节又很修长,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她纤细的手拢住。
由于刚才的动作导致他们这个姿势离得很近,虞夏清楚,如果她尚存一丝理智,那么就该果断抽身离去。
“这里有吹风机可以吹干,”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很镇定,“可能需要你把上衣脱掉。”
伴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地,她敏锐地察觉到贺闻清扣住她的手蜷缩了一下。
温度变得灼热,这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气氛让二人的心跳都骤然加速。
贺闻清的喉咙微微发干,哑声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虞夏沉默不作声,只是看着他。
从小到大,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每一回,偏偏就是每一回,挡在她前面的永远都是贺闻清。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贺闻清微眯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神情让她想起某种野兽。
男人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衬衫领口的第二颗扣子,然后一颗一颗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