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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含糊不清的一场情qing事掩盖不了任何问题。
她小心翼翼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蹑手蹑脚下床,喝了水,又去了趟厕所。
虞夏穿着拖鞋踩在卫生间门口冰凉的瓷砖地面上,头顶昏黄的灯光,她发现,才换的卫生间垃圾桶里竟然丢着一个内部干燥的、刚刚使用过的橡胶制品。
很熟悉,是她和贺闻清曾经一起挑选的款式和香型,然而这只橡胶制品的内部却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看不到一滴一点的暧昧。
原来贺闻清没有从刚刚那场激烈的x事中获得丝毫的快kuai感。
他甚至都没能发泄。
虞夏的眼神一点点暗了下去,指尖冰凉一片。
她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压力吗?
卫生间的天窗没有关紧,半夜里又下了一场雪,冷风顺着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夹杂着将化未化的雪花。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陷入执拗的困境中,不光令她自己感到喘不过气——
贺闻清也套上了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