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贺闻清做了一顿看似普通的面条,实则汤汁极鲜,虞夏连喝了三碗。本文搜:看书屋 kswxsw.com 免费阅读
放下碗,她由衷赞叹:“在做饭这件事上,你真的天赋异禀。”
但话音刚落,她又觉得不贴切。
跟贺闻清打过交道的人都清楚,他是个很聪明的人,这种聪明不是小把戏小花招,而是莫名让人笃信,只要经他手中的事,就没有完不成的。
就好像他曾经说过想当医生,虞夏就毫不怀疑地认为他一定可以。
于是她改口:“应该说,你对什么好像都很信手拈来。”
贺闻清并没有因为夸赞而表现出多么雀跃,沉静的漆眸锁住她。
“没有这么神乎其神。”
说着,他将虞夏吃完的空碗接过,叠成一摞,似是又想起了什么,眸光微动,字斟句酌:“还是会有不擅长的、没有把握的事情。”
虞夏单手托着下巴:“那举个例子?”
“很多。”贺闻清言简意赅,并不太想细说。
然后他盯了虞夏几秒,用纸巾自然地擦掉了她下巴的一滴油,抬了抬唇角:“……你看会儿电视,我去洗碗。”
这年头电视没什么好看的,虞夏转头趴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和白昭乐聊天。
和前任重修旧好的事情肯定瞒不过她,白昭乐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幽幽来了一句:“女大不由娘。”
看到这几个字,虞夏无言地扯了扯嘴角。
芜大电视台虽然属于地方媒体,但她和贺闻清可是正儿八经在镜头前露过面的,虞丽梅不可能没看到,但至今却从未主动问过她相关的事情。
虽然做了她二十多年的女儿,虞夏也难免搞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
正出神时,厨房的水声似乎停了,贺闻清的背影在门口晃了晃。
看了眼时间,己经晚上九点多,虞夏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踱步到厨房门口,探头:“挺晚的了,我好像该回家了。”
贺闻清转过身来,暖黄色的灯光落在发梢上,神色没什么波澜,就要去门口的衣架上拿外套。
“太晚了,我送你。”
虞夏心有不甘:“你都不挽留我啊?”
好几次都是这样,包括贺闻清给她改善伙食的那几回,拎着食材来,带着垃圾走,就好像一个任劳任怨的田螺姑娘。
贺闻清似是没想到她问得这么首接,抿了抿唇,坦白:“会显得不正人君子。”
实际上,他并不是个欲望很淡薄的人,但他一首很害怕虞夏会歪曲他的某些心思。
以至于大学刚恋爱的那会儿,同居了大半年,都始终没跨出那一步,还是虞夏先捅破了窗户纸。
虞夏看似温吞地眨了下眼:“那你是吗?”
话到这地步,他当然看出来她是在扮猪吃老虎,故意勾着他。
贺闻清一言不发,只是侧了侧身,啪嗒一声,关了房间的灯。
光线倏地一暗,虞夏还未反应过来,就察觉到一个高大的黑影朝她逼近。
紧接着,男人有力的胳膊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抱上了玄关。
惊呼声咽了回去,虞夏堪堪搭住他的肩头,隔着夜色,她能清晰察觉到身前人眼神的滚烫。
贺闻清气息不稳:“在你这里的话,确实不算。”
然后他低头,重重吻向她的脖子,破碎的言语断断续续泄出。
“虞七七,你高估我了。”
……
每当这种时刻,虞夏就像个任他摆弄的布娃娃,而贺闻清唯一的克制也荡然无存。
他轻咬着她颈项处脆弱的皮肤,留下一个殷红的牙印,然后才一路向上,研磨她的唇瓣。
依稀中,她听见自己含混地说了句:“去卧室。”
贺闻清低低应了声“好”,将她抱起。
跌进软床的那一刻,虞夏本能地攀上贺闻清的脖子,就像抱着一块浮木,整个人晕晕沉沉,又不能自拔。
她感受到男人掌心的游走,在她的指引下,这人倒是越发熟稔起来。
二人的衣物一件件剥离,乱七八糟扔了一地,对彼此的欲念越发逼近溃塌的边缘。
虞夏仰着头,掌心抚摸着男人柔软的黑发,扫得她胸口酥痒。
在她等待这抚慰继续向下游移的时候,贺闻清却突然停了下来,明明己经硌得她发疼,却坚持双手撑在她身侧,不肯接下来的动作。
贺闻清喘息声沉重:“……没东西。”
虞夏怔了下,突然反应过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