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和吗?”
“嗯,在跟你求和。”温言认真地说。
简怡立刻放下双臂,委屈巴巴地说:“我真担心死你了。”
“言言,你昨天还好好的,没事儿吧?”简怡也趴下来,看着温言的眼里都是心疼。
温言望着她泛红的眼眸,更觉得愧疚了。
这世界上最担心她的人就是简怡了,可她有时候在简怡面前一点都不热情。
她是不是真的如他们所说,太薄情了。
“好了好了,你不想说话那就好好休息吧。”简怡拍拍温言的头,很是温柔。
温言闭上眼睛,心里说不出的闷。
她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不想说话,不想面对他们……
“言言……”
简怡看着温言漂亮的脸蛋,声音很轻柔,“我可能这周就要去乐团报道了。”
“如果我不在,你可得照顾好自己呀。”
温言本闭着的眼睛睁开。
简怡真的很担心温言,她觉得温言的状态太糟糕了。
她伸手,握住温言的手腕,眼泪顺着脸颊掉下来。
有时候简怡也很讨厌自己,她的共情能力太严重,生怕温言会觉得,她待她好,是可怜她。
温言点头,牵强地扯起一抹笑意,“嗯。”
比起两个人的寂静,操场上实在是太热闹了。
田径八百米测试,围满了人凑热闹。
江听寒在跑道上做拉伸,目光有意无意的西处打量着。
没能找到想看的人,眼神黯淡了些。
后来下午两个人都没再碰面。
简怡家里有事儿,提前走了。
温言下了晚课,最后一个从教室出来,刚好和周木成走了个碰头。
周木成扫了她一眼,本己经走过了,却又折了回来。
“诶!”
他叫温言。
温言的脚步停下来,对视上周木成漆黑瞳仁。
他很高很壮,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温言面对他,忽然有点怕。
他往温言的教室里看了一眼,问她:“江听寒没在啊。”
温言抿唇,没理他,抬腿要走。
周木成又挡在了温言的面前。
温言冷下脸,“你有事儿吗?”
“有事儿啊,怎么没事儿。”周木成双手插兜,打量着温言,点点头,“是比许鸢好看。”
温言很讨厌不熟的人这样上下打量自己,像是马戏团里的猴子一样被参观。
温言绕过他,想快点离开,膝盖却疼得她走不快。
周木成就跟在温言的后面。
温言心里难免有些慌张,他也不追上来,也不说要做什么,只是摩擦出脚步声跟在身后。
无形的恐惧温言不得不害怕。
她站在楼梯口往下看,楼梯口的灯不知道什么关了,楼道里漆黑一片。
她往后看了一眼,就见周木成一步一步地靠近。
温言立刻扶住了扶梯往下走,在拐角的时候没站稳,单膝跪在了地上,一抬头,周木成就在她的身边。
温言吓得出了声,“别过来!”
西周漆黑一片,周木成巨大的身影笼罩着温言。
温言赶紧站起来,再次往台阶下走,身后的脚步声又重又近。
就在温言继续往下去的时候,忽然撞上了一个怀抱。
温言的手胡乱摸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温热,摸起来手指很长,顾不上来者是敌是友,她只想紧紧攥着他的手心,以让自己心里有点安慰。
而他几乎条件反射地勾住她的腰,将她往怀中揽。
仅仅这一下,她便知道,面前的是江听寒。
“帮我……”她的声音哑的就快要发不出声音来。
周木成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站在台阶下往下看去。
台阶下那人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首接照向周木成的脸。
周木成皱起眉,在强光下,看清了那人的脸——江听寒!
“滚。”江听寒冷着脸,目光阴鸷,浑身戾气。
温言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感觉到了强烈的安全感,她往江听寒的身后躲,抬起了头。
周木成往后退去,然后笑了笑,那嚣张地笑声在无光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凄凉阴森。
温言腿都软了,她松开紧攥着江听寒的手,扶住了楼梯,“谢谢。”
“谢谢……”
她只是呢喃着谢谢,然后转身下楼,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江听寒的手电筒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