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禾笑。
“这不好吧。”温言有些为难。
七个人承担她的?
“有什么不好的,难得我们这圈子里有个小姑娘,那还不得当宝贝宠着啊?”陆禾笑得宠溺,嘴里还说:“更别说你和寒哥还是那种关系。”
温言听上半句的时候还有点害羞,听到下半句差点跟林捷一样喷了。
温言和江听寒一同看向陆禾。
两眼杀气!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陆禾知道自己说秃噜嘴了。
“我的意思是,你们还是邻居,还是青梅竹马那种关系!”他疯狂解释。
江听寒还是踢了他一脚,“成天到晚胡说八道,能能管住你这张破嘴,不行就找个下家给你卖了!”
陆禾囧。
江听寒想卖他的嘴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这张嘴就这么招人恨啊?
“反正不用你A。”江听寒又对温言说。
温言还是觉得不妥。
既然如此……那下次吃饭她请客吧。
“走了,回家了,明儿见啊。”陆禾摆摆手,顺着路口拐进了小巷子里。
陆禾和江听寒家差了一条街。
陆禾家在星海街刚一进去不远的一个胡同里。
江听寒要继续往前走,走过喧闹夜市,在一个柏油马路下去才是。
晚上十点半,大概是秋天天凉了的原因,路上没什么人了,但小店铺里还是人满为患。
江听寒今天穿了一件黑色棒球服,下身是灰色长裤,整体着装都很慵懒。
温言跟在他的身边,嘴里还咬着刚才出来的时候姚姐给她的酸梅条。
“开心么?”
身边传来江听寒的声音。
温言嗯了一声,开心啊。
江听寒垂眸看她,声音低沉,“那你怎么都不笑?”
“表达开心的方式有很多,不止是笑。”比如现在她在吃姚姐给她的酸梅条,这也是表达情绪的一种。
姚姐愿意和她相处,不会像那些人忌讳她,还让她常去,这不值得开心吗?
“啧。”江听寒双手插兜,叹着气。
温言便将口袋里的酸梅条拿出来,问他:“吃不吃?”
“不吃,那么酸。”
“和你的山楂球没区别啊。”温言歪歪头,不禁翘起嘴角,“江听寒,我才发现你这人挺双标的。”
江听寒看向她,没回答。
他才不双标,他这人正首的很!
江听寒滚了滚喉咙,而后看向前方,嗓音淡淡的,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温言听,“还是笑起来好看。”
温言顿了一下,将酸梅条拿了回来,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那种感觉不是抵触,是温暖。
江听寒想了想,又说了一句:“明早没有饭吃了。”
“知道了。”温言诺诺地说。
江听寒眯眼,看向她,“知道什么了?”
“给你带一份早饭。”温言面无表情。
“懂事了,没白疼你。”江听寒拍拍温言的脑袋,脸上呈现出一种很是欣慰的表情。
温言冷漠地拿开江听寒的手,又说那些不着调的话。
“怎么,害羞啊?”
“大小姐小时候可不知道害羞,别忘了你追着我牵手那事儿!”
温言无语,他怎么又来了?
她到底什么时候追着江听寒非要牵他的手了?
按照小时候的设定,她那么讨厌江听寒,会想牵他的手?
江听寒肯定在无中生有。
“哎,果然在你的记忆里,我是个透明人。”江听寒在那边阴阳怪气。
温言没理他。
两个人沿着柏油马路回家,路边树枝上枯黄的枫叶往下落。
安静了一会儿,温言问:“江听寒,你是不是不喜欢跑步?”
“你怎么知道?”江听寒挑眉,有些意外。
温言在心里闷哼一声。
刚才许次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看过江听寒的表情,很不在意。
“不喜欢为什么还——”
说到这儿,他似有些抵触似的,冷声打断温言:“少管。”
温言疑惑,有故事?
江听寒不说话,目光深沉。
没有人知道那个从小就不喜欢运动的人,为什么长大选择了体育。
夜己深。
温言回到家洗漱好上了床。
她一手摁着眉心,一手拿着手机。
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