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病了她来,就是她病了你来。”
曲径幽自顾自拽着郁涧往屋内走去。
屋内,地上放着从遥知新身上脱下来的泥衣,屏风后放着一只浴桶。
曲径幽想让郁涧看伤,但又不想让郁涧看光光,于是在遥知新身上披了一层薄纱遮身体。
郁涧看着吻痕棍痕满身都是伤痕的遥知新,她边诊边摇头叹息。此情此景,不用问,也知两人发生了什么。
郁涧咂舌道:“知新身上的痕棍是谁打的?”
曲径幽急道:“知新怎么样了?你不要总摇头叹气啊。”
郁涧摇头道:“不太好,凄入肝脾,急痛攻心,忧思过度。”随即将一片柳叶化入遥知新体内。
曲径幽听着郁涧的话,感觉知新都快要活不成了,心里暗暗后悔那日不该逼她。
郁涧道:“知新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曲径幽握着知新的手,道:“我不知道,她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事都只告诉那个云影殊。”
郁涧道:“她这几日本来就心结难舒,你还雪上加霜。你知道你对知新做的那些事意味着什么吗?”
曲径幽低垂着脸,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