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忙吧,毕竟正事要紧,丫头们找到了告诉我一声。”
叶瑟浓道:“不忙,那边玉壶会替我盯着。你就是最要紧的正事,我不去了,我也有些累了。”说着,她便褪去外衣上了床。
花锦簇闭着双眼,转过身来,将被子盖在叶瑟浓身上。
一觉醒来,花锦簇神清气爽,仿佛找回了从前的身体状态。
“早啊,锦簇。”
花锦簇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她穿好衣服来到屋外,仰头看向房顶道:“玉壶,你大早上在房顶上干嘛?我看你别叫窗女郎了,叫房顶上的女郎吧。”
玉壶把玩着刚在叶府采的花枝,道:“我不但看到了你们的睡相,还把你们两个画下来了。”
花锦簇嗤之以鼻,道:“切,你少吓唬人,就算你的画被人看到,别人也认不出你画的是我们,你以为你是温如新画师啊。”
玉壶从房顶跃下,递给花锦簇一封信。
花锦簇收起方才剑拔弩张的劲头。玉壶那副悠哉的模样显然是在掩饰心里的悲伤,她刚刚不反驳玉壶就好了,反正玉壶也只是喜欢过过嘴瘾。
眼下近距离一瞧,玉壶脸色暗沉,像是被人遗弃已久的瓷器,毫无光泽,她正色道:“你很担心催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