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这老头现在冲上去,就算不去见太奶,也得一身老骨头散架吧。
兴许是这黄老板命不该绝。
就在他脑袋要撞上夜亦德的一瞬间,县令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臂张的开开的,蹲在夜亦德前面。
“保护殿下。”
衙差们闻言,三两下就擒住了黄老板。
见县老爷挥了挥手,他们也是动作麻利,连人带尸体就往县衙回。
县令扶正了官帽,毕恭毕敬的冲夜亦德道:“福王殿下,卑职叨扰了,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是个美丽的误会,那黄老板定是丧子心痛,给痛成失心疯了,殿下莫要与他计较。”
夜亦德言简意赅的吐出一个字,“滚。”
县令拱手,“是是是。”
“站住。”夜亦德稚嫩的声音响着。
县令顿住脚步,回身看他,眼神里都是疑惑。
“我叫你滚。”夜亦德强调道。
县令当即就滚在了地上,“是是是,卑职这就给殿下滚。”
厚厚的雪地里,县令把自己滚成了一个雪球。
可谓是蜗牛爬的速度,好半天了,县令才滚的稍微远些了。
沈安安刚把夜亦德抱起来,正要带他去睡觉。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来,“娘娘、殿下,我可算是找到你们了。”
一大一小循声看去,就见王坡在雪地里像条蚯蚓一样蠕动着。
“哎呀。”沈安安都忍不住的发出感慨。
夜亦德被王坡逗的呵呵笑,“母妃,他们这一天天的怎么都这么精彩?
我甚至都想赏他们了。”
他话音刚落,王坡也爬到了他们面前。
这王坡会来事儿,人都快冻死了病死了,还举起手拱手作揖,脑子倒是格外清醒。
“那就求殿下赏草民一条命吧。”他掉下来的眼泪,在极度寒冷的天气下,形成了两根细细的冰棍。
尤其是鼻涕那两条,格外显眼。
一大一小都呲着牙。
“这才一晚上不见,怎么搞成了这样?”沈安安问着。
王坡奋力的爬到熔炉前,借着火暖着身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请郎中。”